【翻译】猎魔人的黄金年代 PARTⅠ

  • # 昆特牌

前言

又到了每年准备凛冬之猎的时候了!今年空气中魔法的气息格外浓厚,想必是昆特牌即将追根溯源,迎来猎魔人主题扩展的原因吧!借着这个机会,我想分享给大家一篇故事,各位一定很好奇的故事:猎魔人的黄金年代!这篇故事是传奇猎魔人、狮鹫学派创始人拉尔维克的埃兰写下的,记录在他那本《狩魔笔记》的卷首。

和我之前介绍的资讯一样,原文来自RTalsorian Games出版的《巫师》桌游《狩魔笔记》扩展规则书,该桌游为CDPR授权,继承了游戏系列世界观,一些书中首次出现的设定已在昆特牌卷轴中不断得到了证实,有相当大的可信度。 

因个人能力有限翻译将分三次更新,译名以游戏为准,未出现官方中文名的部分已经高亮标出,并备注原文。文笔有限,有拗口难懂的地方请直接指出,将加以修改。

(12月8日注:部分译名已按照8.0版本修正。)

 

猎魔人的黄金年代

 

几百年的光阴就让人类遗忘了昔日的艰苦,遗忘了他们的童谣从何而来,遗忘了他们为何要在夜晚门户紧闭。我们猎魔人只为一个理由存在:替人类解决他们无法面对的怪物。

——拉尔维克的埃兰

 

一个时代的落幕

 

凯尔塞壬(Kaer y Seren)陷落了,它被一整座山的冰雪掩埋了。我不清楚有多少同胞从雪崩中生还,但我清楚这一切应该算到谁的头上。

 

凯尔塞壬是狮鹫学派猎魔人的大本营,位于科维尔海岸的山脚边

图片作者OKAYGUV Bear

 
我一直忌惮着法师对我们的嫉妒会导致疯狂的举动,终究还是发生了。无疑,很快法师们君王们就会到来,像秃鹫一样在这里尽情搜寻他们觊觎已久的“狮鹫学派的奥秘”。这次我彻底看透了人类的贪婪是没有底线的。

 

狮鹫在这片亵渎神灵的土地上再无容身之所了,已经没有人记得猎魔人是为了保护人类而生,没有人记得那些怪物游荡的恐怖夜晚,没有人记得替他们挡在怪物面前的猎魔人。现在他们只知道对保护者兵戈相向。我相信没有哪个猎魔人学院将会在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清洗中幸免于难,甚至我们都不是第一个遭此劫难的人。

 

这些对我们的暴行当然不会记录在他们冠冕堂皇的史书之中,我们猎魔人反而会被刻画成妖魔鬼怪被他们的子孙唾弃。但我坚信,我们猎魔人的意义,是这些无能的君主和傲慢的法师的短视永远不可及的。


猎魔人之前的人生

 

在我的记忆中,我是在船上长大的,比起陆地,我在海浪里度过了更多的童年。


我的母亲叫万佳(Vanjia),她是印达尔斯费尔岛上的女矛手,至于我的父亲,直至今日我也不知道是谁,或许就是在瑞达尼亚海岸上捕鱼的倒霉无名氏而已。母亲没有给过我什么关爱,我们之间就连交流都很少。对芙蕾雅的畏惧之心可能是我和母亲之间唯一的牵绊了。

 

海玟家族女矛手

 

猎魔人出现前的印达尔斯费尔岛比现在险恶的多。史凯利格人总是羞于雇佣猎魔人,但并非不依赖他们。曾今的岛民们不会无由靠近海岸,除非寻死也不会涉足森林。即便是现在,贸然进入深山的年轻人们只有四分之一能活着回来,剩下的人大多成为了独眼巨人或是大鹏的食物。对出航的水手来说,最普遍的威胁是天上呼啸的塞壬,也会有非常不幸的人遭遇克拉肯命丧大洋深处。岛上的村庄也未必总是安全的,一场诅咒或是妖灵的出现,就会让村民束手无策,除非有德鲁伊出面,否则这些村子会被遗弃,然而德鲁伊也不是每次都能成功。

 

《巫师3》中的印达尔斯费尔岛地图

《巫师3》中的印达尔斯费尔岛,海玟家族的家乡

 

我刚会走路他们就让我当上了水手,我刚举得动斧子他们就叫我拿着砍人,这就是我从母亲和她同伙们那里得到的“教育”。大人们对我呼来唤去,绳子松了就喊我去捆绳子,武器钝了喊我去打磨,最简单的拿个东西也要喊我去。出海打劫时,我要负责守夜,我的铺位就在船的顶层,以便观察天气和过往船只。当怪物出现时,我是那个必须第一时间看到并拉响警报的人。可我在这艘船上仍然是微不足道的,我甚至觉得这些苦劳在我某次突然遇难后换不来一次体面的哀悼。

 

最初的猎魔人

 

十岁那年,我动手砍了一个新船员,给他留下了难以愈合的伤口,就因为他曾管我叫**。鲁莽的习性让我母亲也开始迫不及待地想摆脱我。于是那一年是我最后一次以海玟水手的身份来到诺维格瑞的海港。

 

我的母亲遇到了一位衣着富贵的法师,那人想从她手下购买一名水手,出价相当大方。但我想哪怕价码是半品脱麦酒或一把锈匕首也足够谈成这笔交易了,毕竟我就是那个商品。我的凡人生涯在此刻终结,当晚我就同那个法师阿尔祖离开,踏上了未知的命运。

 

阿尔祖,我其实从未了解过他。阿尔祖带着我周游各方,花费数周时间收集起一大批像我一样的孩子。他除了询问我们健康状况,也不过多交谈。我们问起过自己的命运,他只说我们会参与一场“革命性的实验”。我们也问过为什么选上我们这些孩子,他只说成年人被证实不适合改造。

 

里斯伯格(Rissberg)山上的城堡是我们的终点,我和其他37个孩子为了接受法师们的实验,在此日以继夜的接受训练。我还记得我们被要求在在峭壁上攀岩,在布满陷阱的道路上奔跑,蒙上眼睛闪避巨大的摆锤。

 

种种试练让我们逼近人体的极限,也逼近死亡的边缘,真正的实验尚未开始,四个孩子就在训练中丧生了。求生的意志让还活着的我们建立起一种纽带,这样我们便不再是孤独受苦,而是共同分担,这似乎让一切变不那么难以忍受了。法师们也加强了监管,这一切让训练生活日益平稳。

 

就这样我来到了自己的十一岁,同时一位叫贾戈达(Jagoda)的年轻亚甸女孩也走进了我的视野。我曾困惑自己是否只是在她身上寻求心灵慰藉,但我不怀疑那是一段十分真挚的情感。我们之间发生的许多琐事已经忘记,但我记得我会和她并肩坐在城堡的高墙上,告别即将结束的每一天。我们会一起抱怨那些法师、那些试练以及难吃的食物,发泄让我们保持理智,也让我们不忘记常人的情感。纵使没有人在乎我们,我们仍然牵挂彼此。

 

然而,真正试验的开始摧毁了一切。令人作呕的菌菇炖菜和炼金试剂被放上餐桌,起初还没有什么异常,我们的身体被调理得更加强壮敏捷。随着实验的深入,更加激烈的药剂击垮了绝大部分女孩,贾戈达也没能幸免。我试着去照料她,可除了递水和说着那些自己都觉得不安的话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贾戈达没能坚持过实验的第一周。幸存的我们努力建起一座小墓园,将贾戈达残破冰冷的躯体和其他牺牲者一同安葬在那里。此后几日,悲痛封杀了我的**,但身体却在无情地强化,我可以跑得更快,挥砍得更凶猛,我也明白事已至此,我无法再回头。

 

一个月后,阿尔祖和同僚们迎来了第一次成功。一个男孩在变异中完好地幸存了下来。无数场死亡之后,第一个猎魔人诞生了。

 

不出一周,我也挺过了变异,我坚信是对法师的怨恨驱使我熬过这一切。两个多世纪过去了,手术台上的痛苦仍然支配着我的回忆。

 

 

最后屈指可数的男孩活过了变异过程,我们被彻底的检查了一遍又一遍。接下来等着我们的是众多的导师,猎人,炼金术士还有剑术大师,法师们从世界各地招来他们为我们传授技艺,他们则亲自教我们了解魔法。

 

我们有漫长的学期跟随来自科德温的猎人们学习,直到掌握了无可匹敌的追踪和狩猎技术。深夜我们则从维课瓦罗的炼金术士那里学会如何调制药剂。刀剑功夫也在剑术大师们的严苛调教下逐渐精湛。法师们几乎将我们打造成了他们梦寐以求的样子,只是几乎。

 

变异将我们的躯体张开在混沌的脉动之中,即便如此我们仍无法像有资质者一样掌控魔法,这成了法师对我们态度的转折点。法师间也许有过相当复杂的争论,但就结果而言,里斯伯格不再需要我们这些不完美的产品。整个计划变的无利可图,术士兄弟会不再支持这项计划,将我们扫地出门,只有一小撮人愿意陪我们踏上放逐之路,其中就有阿尔祖和他的导师柯西莫 (Cosimo)。凯斯卓山脉中一座叫莫格拉格(Morgraig)的城堡成为了我们的新家,试验在那里继续进行着,他们无疑是想继续向世人证明猎魔人的存在价值。

 

凯斯卓山脉位于瑞达尼亚和科德温的交界处

 

科西莫在这时教授了我们如何使用法印,这是连毫无天赋的我们都可以操纵的魔法。这对法师而言简直不堪入目,对未曾接触过魔法的我而言,却显得格外神秘诱人。我常沉迷练习法印到深夜,我想尽力练好每一个手势,掌控好每一股力量。面对猎魔人同胞时,魔法成为了唯一让我能找到愉悦的话题。

 

下期预告

 

感谢阅读,第二部分的故事中,埃兰将会提到一位影响他猎魔人生涯的一位导师,和猎魔人们离开要塞开始在世界上游荡后产生的种种故事。更新时间是完成翻译的时候。

 

关于该跑团规则书之前的资讯帖:
《狩魔笔记》规则书封面:https://www.iyingdi.com/web/bbspost/detail/2172519
狮鹫学派创始人简介:https://www.iyingdi.com/web/bbspost/detail/2110761

《狩魔笔记》怪物插图:https://www.iyingdi.com/web/bbspost/detail/2280339

2020年10月2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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