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RP][同人小说] 《蒙尘之冠》第九章:恪行何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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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这部分内容是金色花园RP社区的RP玩家基于《魔兽世界》世界观二创的原创设定和剧情,并非官方正式剧情,请注意辨别。所有剧情内容均来自《魔兽世界》游戏内实际角色扮演,大家可以理解成游戏内跑团记录。

感谢所有参与该系列剧情的玩家和创作者们。

前置章节和海棠堡设定请参阅:

[魔兽世界RP] [金色花园社区] RP玩家的魔兽二创设定:海棠堡

[魔兽世界RP][同人小说] 《蒙尘之冠》第八章:新一日

 

 

黑门6年,*地-巴拉丁海湾。

“我相信这是最后一轮了,那些绿皮家伙已经要扛不住了。”安托·斯莱德调整着手中的劲弩,同时确认自己的其他武器已经准备就绪。

“哈!就快完啦!一枪**绿皮猪的脑袋!”矮人枪手豪格·卡拉曼叼着雪茄,靠在酒桶旁清理火枪的枪膛。

“这里结束后你有什么打算,回丹莫罗去?”史法兰打磨手中的利刃,直至其发出阵阵寒光。

“我等不及吃我老婆做的烤猪腿和牧羊人派了,还有我老妈做的山羊奶酪馅饼,那简直是丹莫罗一绝——不,艾泽拉斯一绝!”豪格吞云吐雾的同时咽了咽口水,索性转身从身后的酒桶接出满满一杯麦酒,一口气灌入腹中,打了个长长的嗝,满足的靠在桶旁,继续猛吸将要燃尽的雪茄。

“老烟鬼,你小心别把自己胡子给点了,这味道我还是觉得刺鼻。”安托·斯莱德抬手在空气中扇了扇,踢了豪格的靴子一脚。

“年轻小子不懂我这帅大叔的精髓,战前一口烟,好似活神仙~!”豪格站起身,将火枪扛在肩头,拍了拍自己的酒壶,大笑着向前走去。

“嘿…”史法兰笑着跟了上去,用手肘怼了安托一下“你打算做什么?继续跟着斯特林的队伍?”

“我相信斯特林的队伍会坚守信条,也能带给这个地区光明,我听说矮人国王亲自接见了普罗德摩尔和斯特林。”安托目光坚定的看向史法兰“你呢?你长的这么老成,说你是高级军官都有人信,不会就这么离开部队了吧?”

“我是洛丹伦部分的,自然要回洛丹伦去,我不喜欢坐船,况且我老婆儿子还等着我呢,我儿子才刚会叫妈妈,我总要回去听他叫我一声爸爸吧。”史法兰笑了笑“去他的高级军官吧,总有人要站出来带头的,我更希望我能做个执行程序之人——那样不必劳心费神。”

“小子们!战争结束后去丹莫罗做客吧,老豪格请你们吃这世界上最好吃的肉类料理!”豪格炮弹出膛般的声音从前方传来“还有他**最好的麦酒!”

“那可就等着你请客了!”几人所在的小队充满了欢乐的氛围,这是战争烟尘中少有的曙光。

 

黑门26年,海棠城-城西治安厅。

安托·斯莱德靠在自己的办公椅上,对面站着西城治安官拜恩·库尔勒斯以及副官安维尔。

“城区开放就是会有这么多事情,你们总要学会变通,或者说——别那么眼里容不得沙子,这对你们谁都不好。”安托熟练的从烟盒里“弹”出一根卷烟衔在嘴边,接着拿出一个用皮带子固定住的火匣“咔嚓”“咔嚓”点燃了烟“拜恩,我最近要去南边几天,这里就拜托你了。”

“哪的话,包在我身上啦!”拜恩爽朗的笑着。

“喔,对了,卡拉曼太太又送了三条烤猪腿和一大堆馅饼还有牧羊人派,我是真有些吃不了了,你下班的时候记得多拿一些,哪怕送去给摩达之家的孩子们也好。”安托呼出一串烟雾,将库房的钥匙丢给拜恩“随便拿,我其实还是有点吃不惯。”

“好!”拜恩接过钥匙“那些外来商贩还是按之前的规章制度办?”

“不必了,报备一下商品无害就可以直接开售。”安托掸了掸烟灰。

“安维尔,你带着技术组去检查一下之后要用的载具,把保修单的副本送一份去黑口鱼地堡。”安托看向一旁的安维尔。

“是,我会在24小时内完成。”安维尔立正昂首。

“48小时就行,也别这么拘谨,你都来这里多久了,这里不是在部队了。”安托摊了摊手,站起身走向安维尔,递了支烟,顺手帮其点燃“老秋裤,你就戒烟吧,一大把年纪了,别死在卡拉曼老太太前面。”安托看着拜恩,笑了几声,示意二人自由行动,随后又走回办公桌,拿起桌上的信件,看着信中的字迹,陷入回忆。

 

黑门6年,*地-巴拉丁海湾,人类&矮人联军军队与兽人军队的最后一次交战。

“杀光这帮绿皮娘养的!”豪格一枪射穿了两名兽人士兵的头,用枪上的刺刀利落的解决了近身的敌人。

“你还挺严谨,不过我听说这些家伙似乎原本并不是绿皮,他们的娘可能确实不是绿皮。”史法兰挡住一斧,顺势一记正蹬接突刺,干掉了面前的敌人。

“专心战斗,现在还不是聊闲天的时候,二组,抢占左侧塔楼,对百米内滩涂实施火力压制,阻止敌人反登陆!”安托掷出一柄飞刀封喉敌人,随后拔出劲弩射杀塔楼上方的兽人弓箭手,拔出战剑高呼“一组三组跟我冲,前方敌人阵线不稳,一鼓作气打穿他们!”

绿色与肉色的残躯随处可见,血液染红了天空与海洋,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气味,就像是你进入了某个起火爆炸的屠宰场……

普罗德摩尔的舰炮轰掉了兽人港口的旗帜,斯特林的骑士砸碎了顽抗者的脑颅,三人所在的队伍也冲入了兽人港湾,进行最后的绞肉战。

“他们撑不住多久了!”安托举起一颗兽人的头颅,指挥队伍继续前冲,就在一瞬间,身侧的废木料堆里跃出一个身材巨大的兽人,铁锅般大的拳头砸向安托,豪格的火枪射穿了兽人的肩膀,却仅仅只是制动了短暂一刻,不过也足够安托作出反应,侧身躲开拳击,一剑刺入心脏。

“嗷—————!”兽人扬起的巨大臂膀将安托打的倒飞出去。

“操!”

“这他**是什么怪物心脏?”

安托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起“他的心脏位置似乎不一样。”

兽人从四面八方涌出,整个队伍陷入了混战,史法兰等人被包围,陷入苦战。

豪格走到安托身边,将一把看得出是精心保养的短铳递给安托“拿去,可以填入实心大弹丸也可以填充散弹钢珠,你这把现在装着的是散弹,等下给那个傻肉山裆下面来一发,保证它爽翻天。”

“多谢,它冲过来了。”安托一手拔剑,一手持握短铳。

巨大兽人撞翻了几个士兵,狂叫着冲向安托和豪格,安托向前冲去,迎面对上了兽人,却不应战,顺势滑铲向兽人的裆下,兽人想要踩踏安托,却被豪格一枪命中身体,身形不稳,一脚踏偏,安托则趁机一枪崩烂了兽人的两腿之间,翻身跃起,一脚蹬在兽人的后脑,兽人止不住的向前倒去,试着翻身挣扎,却只看到豪格端着一把短铳站在自己面前,而安托则蹲在自己身旁,剑刃顶着自己胸部的另一侧——也就是心脏所在的位置。

“我这把嘛,装的是实心弹丸,专门一枪解决这种***。”豪格的枪口对准了兽人的眉心。

“别侮辱狗了。”安托双手握住剑柄。

“呯……!噗……!”

兽人的脑袋被打了个对穿,心脏位置则不断涌出鲜血,安托和豪格看了看这巨大对手的遗骸,随后转身投入混战。

 

黑门26年,海棠城-城西治安厅。

[见信安,伟大的斯莱德将军……好吧,安托,你近来可好?]安托·斯莱德看着信上的内容,感叹着时间的流逝,随后继续翻看[特丽莎死前托我给你带句话,感谢你对我们儿子的照顾。想必混小子在你那边还蛮听话的?否则早就该给我写信抱怨你下手太黑了!托你的福,特丽莎闭眼前很安心,我们相信混小子在你那能学到很多。我也不写什么废话了,葬礼你肯定没时间来,请你转告我儿子…我就不单独写信告诉他特丽莎的事了,我们对此都早有准备。——你的老朋友,史法兰]

安托坐在桌前,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老友见信安…]安托划掉了刚写的字迹,海棠城的各项事务多到令人窒息,他很想去参加老友妻子的葬礼,不过,也只能是想想而已。

[混小子的薪俸]安托将一行字写在信封上,随后将笔丢到一旁“老家伙肯定不会收什么钱的…”安托拿起桌上的一张小队集体画像,注视着上面的身影“他**...”

[亲爱的爸爸,希望您一切都好,妈妈终于结束她的病痛,恒久的安睡了,但还是请原谅我无法赶上妈**葬礼……海棠收容区这里接收了大量的难民,我现在无法立刻从这边脱开身,我已经向城中递交了关于回乡奔丧的申请,我两周左右就可以回来。您的儿子——查理。]

史法兰的手不住地在信件上摩挲着,仿佛这样便触碰到了查理。

[一切都好,勿念。]史法兰落笔后将“混小子的薪俸”信封放在了一旁的茶几上,他清楚这是老友安托的“意思”,不过此刻他无心多想这些,儿子查理的回信让他思绪万千,是否二人都习惯了生离死别?这或许仍是人生中一个重要的课题。

 

黑门6年,*地-巴拉丁海湾。

“咳…咳咳!**…**,不能带你们去喝我家的麦酒了...咳!”豪格捂着胸口的血洞,声音就像是浸了水的发动机,鲜血从不同的位置涌出。

“别废话,保持稳定均匀的呼吸!”史法兰焦急的试着用绷带为豪格止血,但很明显一切都来不及了。

安托单膝跪在豪格身旁,将豪格的酒壶打开,递到豪格嘴边。

“斯莱德,你知道这样他会死的更快的。”史法兰的脸色有些难看。

“但他想喝,史法兰。”安托目光黯淡,握住豪格的手“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最后都说出来吧,咽进肚里带下去还要我们猜。”

豪格笑了几声,血沫从嘴边溅出。

“去…丹莫罗,看看,看看我妈,看看我老婆,尝…尝尝我家的…肉派、馅饼、咳烤猪腿……咳…”豪格艰难的抬起一只手,扶着安托递出的酒壶,大口的灌了下去,血沫混着酒水在某些不该出现的地方流出。

史法兰的目光停留在豪格胸前正流出混合液体的血洞,低下了头,他们的四周遍地都是尸体,幸存的小队成员寥寥无几…阳光冲破云层,映照出整个血红的海湾,空气中弥漫着怪异的腥甜,直教人**滑腻。

豪格将自己视作珍宝的两把短铳分别交给了安托和史法兰,随后目光停留在自己断成两节的长铳上,艰难的挤出一副苦笑。

“再让我…来一根…最…后一根。”豪格的身体倾靠在废料堆上,还有些木刺穿过身体,带出血红的荆棘。

安托将一根雪茄塞入豪格的口中,随后在豪格的身上翻找出一个用皮带装饰的火匣,试着点燃豪格嘴边的雪茄——但是失败了,豪格咳出的血液熄灭了逐渐燃起的雪茄……

雪茄就那样熄灭了,再无半点火星,细微的烟雾艰难地飘起,转瞬便消散在粉红的空气之中…雪茄没再升起什么烟雾,豪格也没再发出什么声音。

整个战场寂静的可怕,既没有欢呼,也没有悲鸣,这些人仿佛从来都不存在,胜利的号角就像在九霄云外,普罗德摩尔的风帆在海湾中扬起,斯特林的旗帜于码头上飘扬,卡兹莫丹的标志在此地重新升起,但是这一切都寂静无声。

 

黑门26年,史法兰妻子特丽莎的墓前。

史法兰近来总觉得心神不宁,他有些魂不守舍的站在妻子特丽莎的墓前,天边的夕阳一片血红,岁末的树林令人有些森然之感,一切仪式都结束之后,史法兰坐在特丽莎的墓前,久久不能离去……

 

黑门26年,海棠城-城东收容区。

浮空城塔尔塔洛斯的出现几乎只在一瞬间,没人清楚它是怎么冒出来的,又是从哪冒出来的,整个收容区几乎在顷刻间化为人间炼狱,海棠城的防护节点仅差一天就能部署到收容区……

但一切都晚了,尸山血海淹没了整个区域,少有的抵抗者也很快溃败,史法兰的儿子查理在掩护难民撤退的途中遭遇了巨量的天灾造物,他独自留下为难民争取逃离时间,当人们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不再是查理了。

至少有点看不出来是查理……

 

黑门26年,海棠城-公墓区。

“查理…?”史法兰呆呆的站在查理的墓旁,就像是风雨中的一节枯木,而枯木那原本干裂的缝隙中则“积水成渊”。

安托·斯莱德沉默着站在不远处,默默注视着呆立的老友,想走上去做些安慰,但双腿就像灌了铅,难迈出一步。

“这时候安慰有**什么用。”安托丢掉手中的烟,愣拖着自己走向史法兰,将查理还未来得及寄出的第二封信递了过去。

“只差一天查理的假就批下来了。”史法兰的目光停留在查理的墓碑上。

“对。”安托点了点头。

“只差一天。”史法兰重复了一次。

安托沉默的看着史法兰,自认看惯了生死的他又一次感到手足无措,但这不同于第一次面对生死或者其他的什么时刻,安托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意外而并非是自己的失误,但史法兰夫妇的确把查理托付给了自己……

“对不住。”安托望着史法兰。

“你在说什么?”史法兰忽然看向安托。

“我是说,你和特丽莎,把查理托付给我了,但…”安托的话还未讲完——

“不,这不怪你,安托,查理死的很英雄,但这并不是因为你要求他立下什么战功,也不是因为他想要逞英雄……”史法兰清了清嗓子,语速放缓,似乎这样就能平稳自己的语调。

“查理是个英雄,他救了二十几人。”安托的目光停留在史法兰胸前的护身符上。

“多谢,安托,但请让我和查理单独待会吧…我明天要去看看卡拉曼一家,我猜你肯定没时间。”史法兰扶着查理的墓碑,挤出一个更像是哭泣的笑容。

安托点了点头,没再言语,转身步入风雪,脚下是融雪混着尘土造出的遍地烂泥。

 

黑门6年,*地-新建的米奈希尔港。

“听说矮人国王为了表彰斯特林部的卓越贡献,给了他们一块地?”两名码头工人午休时端着水壶拿着三明治蹲在树荫下闲聊,整个海湾的尸体已经都处理完了,空气逐渐的清新了起来。

安托·斯莱德躺在码头的吊床上,帽子盖着脸,功勋章被他别在吊床的挂绳上,地面上散放着一些酒瓶,鱼竿架在木板边上,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

“画像出来了。”史法兰拿着两个牛皮纸包,站在安托身旁。

“孩子死了,来奶了。”安托的声音从帽子下面传来,有点闷闷的质感。

“***好歹是个军官,天天混在码头钓鱼酗酒,你是奔着玩完去的吗?”史法兰踢了吊床一脚。

安托将帽子掀起个角“***废什么话?你给我送遗像来了?还****一送送几十个遗像。”

“我不管你了,南下的战争我还会参加,你来不来?”史法兰将其中一个牛皮纸包丢到安托身上。

安托坐了起来“这事你自己能说了算?”

“我打算晚点回去见老婆孩子,我要为豪格他们报仇。”史法兰目光如炬。

“别玩仇恨游戏,千万别。”安托从吊床上站起,拆开牛皮纸,看了看画面上的几十个人像。

“该画些红圈上去……”安托将画像收入行囊,站起身,看着史法兰“罢了,偶尔也复仇一下,否则那些蠢货会把入侵者当宠物养的。”

“***的入侵者。”

 

黑门27年,海棠之锋号战术空艇。

“我会在这里配合亚伯兰和瑟琳的地面魔法部署,这艘空艇会作为移动的能量节点。”史法兰站在甲板上,看着远处的塔尔塔洛斯。

“原本的计划的确是如此,不过根据可靠情报,敌人同时部署了一支天灾瘟疫扩散器编队,我们需要改变战术。”安托将一个新的地图展开,地图上标注着新的点位。

“敌人是会移动的,而我们也并非坐吃等死的主。”安托掸了掸烟灰“第一到三战术空军编队会协助你,请你带着这艘空艇摧毁敌人的扩散器编队,这非常重要。”

“看在查理的份上,我会让它们化为灰烬。”

 

黑门20年,洛丹伦。

“这里很快也要待不下去了。”史法兰看着逐渐被瘟疫腐化的荒芜地面。

“我们为什么要一直逃呢,爸爸?”查理不解的看着史法兰。

“**妈病了,还受了伤,洛丹伦的军队打崩了,我们必须先撤出危险区,直到找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史法兰回过头。

“那我们为什么不跟着移民团去胜利军港呢?”查理挠了挠头。

“因为总有军队会继续向北打的。”史法兰抬手释放了一个火球,瘟疫地面没什么变化。

“到那时候我们或许还可以回家去。”史法兰看向查理。

 

夜,查理睡去后。

“老公,我们把查理送到安托那里去吧。”特丽莎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望着史法兰。

“海棠堡吗,的确比这边更合适。”史法兰坐在床边,握着特丽莎的手。

“正好海棠领主的军队来北方接难民了,我们先把查理送出去,然后想办法解决你的问题。”史法兰抚**丽莎的乱发。

 

几日后。

“把特丽莎送到法雷诺·桑德雷恪那里,肯定能治好伤,家族遗传病…这个倒是没有先例。”安托摩挲着下巴。

“那最好不过了,我欠你的,安托。”史法兰如释重负的长舒一口气。

“别**放这没味儿的屁,我会安排人照顾他们母子俩的,你多杀几个***就够还礼了。”安托踢了史法兰一脚。

“那我肯定先杀你这个大***!”

“哈!老子还怕***不来呢!”

 

黑门27年,海棠城-城西商业区。

安托·斯莱德的目光停留在洛恩·安吉洛身上,这个往日意气风发的“话事人”,此刻已经失去了意识,躺在担架上,随便什么人就能要了他的命。

“史法兰,请你帮我把他护送出去,我想这里还要有其他事发生。”安托的声音有些发闷,**里有股腥甜。

“好,我很快回来帮忙。”史法兰点了点头。

“不必…先保护他,这边有我。”安托头也不回的走进城区,那片升腾亡魂的炼狱之地。

 

黑门6年,联军营地。

“打扰一下,听说这里是精锐尖刀队?”一个画家走进安托等人的营地,向众人打着招呼。

“是的,你没走错!”豪格的声音吓了画家一跳。

“喔!别激动,我没有恶意!”画家举起手。

“哈哈!我也没恶意!”豪格灌了一口酒。

“他说话就这样,你别紧张。”安托递了杯热茶。

“你看起来是个画家,到此有何贵干啊?给我们画像?还是要我们保护你画点战地速写啊。”史法兰端坐在木墩上,打磨着自己的战剑。

“是这样的,我听说了尖刀队的英勇事迹,想给各位英雄画一张群像画。”画家诚恳的说。

“哈,有机会留张画?”

“***牛逼!我没意见!”

“我能站箱子上吗?你们这帮喝狼奶长大的都比我高太多啦!”

“为大画家欢呼!”

“那就来一张吧,有人有意见吗?”安托看了看四周。

“这**能有什么意见?”

“愣着干嘛?开画吧!”

“能让我边喝你边画吗?”

 

黑门27年,恪行者史法兰的房间。

“看起来你对伊丹的看法很不错嘛。”恪行者霍 克的声音从无线电台中传来。

“这世界总归要有这样的新一代,至少我还能在这里看见不那么容易走歪路或者说并不决意要走歪路的孩子。”史法兰喝了口茶,*润自己和伊丹长篇大论后干燥的**。

“不错,我这边联系上范德林奇了,他情况不太好,或许我们可以试着帮他一把。”霍 克那边传来了火匣点烟的声音。

“默多克似乎在和福莱尔的人见面,我猜肯定有什么事要发生。”史法兰将蘸水笔放在毛毡上。

“先把服装搞定,我们之后再看这些问题,军港的进展也很缓慢。”霍 克的声音依然中气十足。

“但听起来你还好?”史法兰喝掉杯里最后一口茶,站起身来。

“肯定比默多克他们的感觉好,至少我后院没起火。”霍 克爆了句粗。

“我这边没什么要说的了,有新情况再联系。”史法兰活动了几下脖颈。

“好,那么再会。”霍 克那边切断了通信。

史法兰看了看桌面上的东西,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表情,接着转身走出房间。

在桌面烛台的映照下,桌上的一切还都算清晰可见。

一张群像画摆在书桌上,画中的几十个人有90%以上都被画了红圈,一把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短铳被当做收藏品架在一旁。

画旁边摆着两封从未拆开的信,一封上面写着“混小子的薪俸”,另一封上面写着“查理父亲史法兰亲启”。

桌面上还摆着一封墨迹未干的信,末尾的最后一句话是——

“那么,你…要恪行怎样的路?”

4月28日 发布于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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