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兽世界》官方小说《地精的方式》个人简单翻译

*前言：大家好，我是白渡鸦。本文仅作简单翻译用作预览，一切译文请以官方翻译为准，能力有限，如有错误欢迎指出。

 

 

 

 

 

蒙特 · 加兹鲁维叹了口气，从矿场南区地面上方的平台上眺望着广阔的采矿作业区。这是他本周的第五次“实地考察”了，这几个月他似乎一直在不停地巡查，评估地精们不太理想的工作条件。而这次的情况显然是最糟糕的之一，尽管加兹鲁维的东道主和向导——马林·诺格弗格——表现得一切都合规合法。

诺格弗格挥手引起加兹鲁维的注意，他穿着一身奇迹般洁白无瑕的西装，在烟雾弥漫和恶臭四溢的环境中显得格格不入。显然，他最近才接手这个项目。“这边！”他喊道。然后转向他的一名保镖求助：“是两班工人在操作那个……呃……”

“长壁采煤机？”加兹鲁维插话道。

诺格弗格笑了起来：“对，对，就是你说的那个。咬石者3000。多美妙的机械啊！”他笑得更灿烂了，指向矿井深处的一台蒸汽动力巨兽。它那可怕的金属齿轮不停地研磨着基岩，以获取这个项目的命脉——铁矿脉。

“你得靠近栏杆一点才能看得更清楚，除非你想下去近距离看看，”诺格弗格补充道，招呼加兹鲁维上了平台。

加兹鲁维走近栏杆，挥手让他的兽人保镖瓦卡后退。与大部分地精（包括诺格弗格在内）不同，加兹鲁维没有恐高症。

当采煤机将矿石带到地面时，加兹鲁维靠在栏杆上观看工人——主要是地精和一些兽人——操作着带有蒸汽铲的步行机甲，将矿石装入矿车，然后运送到处理厂。许多工人身上缠着绷带，可能是因为件散落在小道上的废弃机械零造成的，而有些工人则咳嗽不止，用污秽的布条捂着嘴。

诺格弗格给了加兹鲁维一个紧张的笑容，点头示意：“不错吧？”

加兹鲁维再次低头观看——然后，一部分栏杆发出了刺耳的声响，它从固定处掉下来了，摇摇晃晃，只剩下空荡荡的空白，下面是致命的深渊。

加兹鲁维摇晃了一下，随后在瓦卡的帮助下恢复了平衡，瓦卡伸出结实的手抓住他的衣领，将他迅速拉回。

加兹鲁维愤怒地瞪着诺格弗格，尖尖的耳朵高高竖起。难道这是诺格弗格的计划？策划某种意外事故？作为新任锈水财阀的首领以及代表地精族加入部落的实际代表，加兹鲁维知道自己有敌人。但他真的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试图谋害他，更没想到会这么拙劣！

加兹鲁维眯起眼睛：“听着，诺格弗格，我不知道你以为你了解我什么，但我可没那么容易死。”

瓦卡立刻站在加兹鲁维和矿场老板之间，怒目而视。

“哇，哇，哇，商会首领！看看，是我，诺格弗格。我绝不会这么做。事实上，我和你一样震惊！”

不管怎样，诺格弗格的脸色变成了致命的苍绿色——至于这是因为他意识到他的谋杀计划失败了，还是因为他真的被吓到了，加兹鲁维无法确定。“相信我，”他环顾平台说道，“这只是个意外。这种灾难性的施工失误绝不会被姑息，我向你保证！”

瓦卡向诺格弗格迈出一步，发出低沉的咕哝声并捏了捏指关节，但加兹鲁维伸出手阻止了兽人。他没有理由信任诺格弗格——事实上，此刻他知道自己不能信任他——但他确实看出热砂财团的领袖至少和他一样紧张。

在参观开始前，诺格弗格已经很清楚地表示他甚至不想让加兹鲁维下来；在翻看财务报表时，他多次向加兹鲁维提供饮料（考虑到诺格弗格以毒药和药剂著称，加兹鲁维反复拒绝了）。在加兹鲁维的坚持下，诺格弗格勉强安排了一次简短的操作概览，同时喋喋不休地说他的时间有限，因为他还要管理另一个城市。最终，加兹鲁维借助部落的力量迫使诺格弗格同意。

凭借练达的眼光，加兹鲁维看出这个平台是在过去几天内匆忙搭建的。他咬紧牙关。“这是我不断遇到的问题，”他对瓦卡低声说道。“我们的人聪明但不稳定。天才的想法，执行力度

却一塌糊涂。我们解决了复杂的后勤问题，但太经常因为不注意细节——质量控制——而毁掉了我们最好的努力。”

兽人交叉双臂，表示同意地咕哝了一声。

在锈水财阀前任“领袖”加里维克斯消失后的种种变故中，加兹鲁维一直努力激励他的财阀中的人们追求更高目标，并说服其他人也这样做。他提拔那些注重细节的人，那些会多拧一圈螺栓并在裁剪前反复测量的人。他给他的团队支付比任何人都高的报酬，结果不言自明。他一直以完成任务著称，从未让人失望过。

他看向诺格弗格。“目前，我愿意相信你不是想杀我。目前。所以……继续吧。”

 

 

诺格弗格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前面，下一个路口就是冶炼和淘洗区。”

他们朝远处的一个开口走去，踩过油腻的水洼。

“这种事情……”加兹鲁维挥手示意整个矿场。“部落里有很多人不尊重地精。”

诺格弗格眨了眨他那灰色的小眼睛。

加兹鲁维低头穿过一根下垂的支撑梁。“有些人觉得我们不可靠”——他指了指断裂的栏杆——“贪婪”——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诺格弗格一眼——“不尊重人。你觉得这个评估准确吗？”

说实话，这些偏见深深困扰着加兹鲁维。但在他解决部落的看法之前，他首先得改变地精彼此之间的看法。这个矿场是一个更大问题的缩影：匆忙的工作、粗糙的工艺、糟糕的维护、过度劳累的人们，还有管理层笑着拿着丰厚的薪水。

诺格弗格发出一声苦涩的笑声。“好像他们就那么干净似的。”他哼了一声。“不管怎样，我们过得很好。大多数地精甚至不是部落的一部分——或者联盟的，他们太重视自己的独立性了。”

当他们接近一个巨大的房间一端时，诺格弗格开始喋喋不休地谈论事情进行得多么顺利，并赞扬自己的管理能力。“我告诉你，工程师们总是在做工程的事情。我们有炸药专家在处理炸药。我们有钻探工、开采工、挖掘工和司机。我安排了日夜轮班，直到他们完成定额才能离开。”他笑了起来。“不然他们就拿不到工资！”

加兹鲁维点点头，环顾矿工们。监工们干劲十足地用扩音器喊着威胁的话，但加兹鲁维看得出，这里的工作节奏显示出过度劳累的迹象。到处都有挖掘工停下来靠在铲子上休息。作为他那一代最优秀的工程师之一，加兹鲁维能看出蒸汽动力的矿石切割机运转不正常。他能听到一个活塞工作不正常的声音；他能看到——也能闻到——刺鼻的烟雾，告诉他引擎燃烧的油比应有的多。一声明显的咔嗒声暗示着“石咬者”需要尽早维修。他能在整个矿洞里看到同样的问题。这个地方充满了死亡机器和……更多的死亡机器。

加兹鲁维沿着满是碎石的斜坡小心翼翼地走下去，接近一名矿工。那名矿工正用手推车将碎矿石运送到矿车上，不远处有一台火箭动力钻机闲置着，滴下一种散发着恶臭的黏液到地上。

矿工打翻了手推车里的矿石，骂了一句。

“嘿，伙计。过来这边！怎么样？”

矿工用被熏黑的手擦了擦汗湿的额头，靠在铲子上休息。“呃，说实话——”他刚开口，但看到诺格弗格在上方盯着他时便停了下来。

诺格弗格脸上露出一副刻意保持中立的表情。“继续说……”

“斯普利特斯帕克。”矿工皱了皱眉。“先生，”他赶紧补充道。

“斯普利特斯帕克。没错。告诉加兹鲁维先生这里的情况怎么样。”

矿工瞥了一眼监工，后者面无表情，但明显是在警告他。“呃……这里……一切都好！和诺格弗格先生一样好！不能再好了。我们呃，矿石运输得非常顺利。所以……”他指了指手推车。“我得回去工作了。那些定额不会自己完成。”他忙着收集掉落的矿石。

加兹鲁维指了指一桶水。“你确定不休息一下？喝点水？”

斯普利特斯帕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无意中露出了手上的愤怒水泡。“哦……不，谢谢，我昨天喝过水了。”

诺格弗格微笑着招呼加兹鲁维离开。“你看见了吗？一切都好。快乐的矿工，快乐的工程师，快乐的司机，快乐的钻头。还有快乐的客户。我的项目很干净！”

加兹鲁维看了看瓦卡，后者发出一声愤怒和厌恶的响鼻。“看看，故意装糊涂……”

“诺格弗格——”

“是吗，随便你怎么说。”

“随便？！那可是不尊重地精的表现。你似乎忘了我是热砂财团的领袖，加兹鲁维。

加兹鲁维大笑起来。“而你似乎忘了我是锈水财阀的商会首领。所以，当着我的面撒谎——这真的是你想要开始这段关系的方式吗？”

诺格弗格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他的保镖们开始抽出警棍，但诺格弗格挥手让他们停下。“嗯，今天我就只能抽出这么多时间了，”他说。

加兹鲁维爬上碎石堆，和他汇合。“我们继续怎么样？”
诺格弗格愣了一下。“恕我直言，”他低吼道，“我没想到你会待这么久——而且我在加基森还有会议和其他事情要处理，所以——”
“我们得继续，”加兹鲁维笑着对他说，示意他继续带路。“恕我直言，我相信你不会让加基森变成这样，对吧？”

诺格弗格嘟囔着，带着加兹鲁维更深入矿井，他们的保镖远远地跟在后面。

“我知道你想要卖给我什么，但我不买账，”加兹鲁维爬过一个倒塌的管道。“我看到的是你的人过度劳累，薪酬过低。你的工程师和技工们没有动力。你的机器得不到正确的维护。这是很危险的。”

诺格弗格开始反驳。

加兹鲁维举起一根手指，然后指向他们刚才离开的采矿机位置。“我能听到那台石咬者的螺栓在晃动。所以，最慷慨的解释是，这家伙在药剂和药水方面很在行，而且他还习惯于当市长，但他可能对采矿一无所知，对利润底线却了解得太多了。”

诺格弗格冷笑道。“利润底线才是王道！没人关心维护。他们只关心结果！”

 

 

加兹鲁维抓住最近的一个工人的手，露出了和斯普利特斯帕克一样的愤怒且包扎过的伤口。“忽略维护会影响结果——无论是对你的人还是你的机器。你怎么能期望你的工程师用这样的手去握扳手？”

“当然，我们有很多工人请病假，但那是任何工作的常态，”诺格弗格反驳道。

加兹鲁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到油腻烟雾在鼻腔中的刺痛。“还有空气？你知道这不好。你用的是廉价燃料和变质的油。你得用更清洁的燃料，提升通风系统。而且还想把这说成是干净的操作？得了吧。”

“诺格弗格。马林·诺格弗格。”诺格弗格瞪着眼睛。“这不是谎言。我是干净的！大部分这些东西都不在我的监管范围内，所以我对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有合理的否认。”

加兹鲁维回瞪过去。“那不是干净操作的意义！干净意味着无污染！”

诺格弗格的眼睛瞪大了，急忙抚平他那纯白的西装，这套西装已经越来越皱巴巴的，沾满了油腻的污渍。“哦，那好吧。工作会产生一种天然的……蒸汽。我该怎么处理？那就是对术语的误解。”

加兹鲁维示意诺格弗格先过一个嘎吱作响的栈桥。诺格弗格犹豫了很久才答应，然后加兹鲁维跟了上去。“听着，这不仅仅是你的底线。我们可以从部落那里得到更多的工作——如果我们能一起运行一个更紧密的组织，可能还有更多的人。但我怎么能跟萨满或者德鲁伊谈这件事，当你的矿井冒出这种烟雾？当你的工人每天都因为这种伤害而缺勤时，我们怎么能让客户相信你是可靠的？”

“听着，你来了这里，你不知道我为了到达今天的位置付出了多少努力。你以为搞出市长职位很容易？还是在热砂财团爬到顶端很轻松？我贿赂了多少人？我调配了多少药剂？”

加兹鲁维笑了。“这并不让你变得特别。我像你一样通过热砂财团系统崛起。而且，你的竞争对手和敌人似乎比普通人更容易离奇地倒下。”

“据说是这样，”诺格弗格纠正道。

加兹鲁维挑了挑眉。“真的吗？”

“好吧，当然，我可能是最好的炼金术士，”诺格弗格退缩了，“我有我的名副其实的药剂和偶尔的——我的意思是，其他东西。但那不是重点！我不得不与加里维克斯斗争，还有风险投资公司，现在我是这里的老大，所以我应该有权做主！我——还有很多其他的地精——我们都相信如果我不采取这么极端的措施，我就会被换掉——或者更糟！此外，我没有看到任何人让加利维克斯改掉他的行为。也没有人阻止风险投资公司。但我却成了坏人？”

加兹鲁维停顿了一下。“我知道你知道加里维克斯的事。”

“我知道他不得不离开。但他与热砂财团和这个矿井无关。”

“你有机会与他打交道，管理加基森吗？”

“是的，他是个混蛋。我讨厌他的性格——但我尊重他的做生意的方式。”

“你是吗？你尊重他如何利用自己的人民，并让他们在火山爆发期间被迫在他的矿井里工作，而交换条件是夺走他们一切所有权并运送他们离开卡亚罗山？”

“我是说，是的，虽然这很不好。但这是为了利润。”

“这就是这里正在发生的事吗？让我解释一下。让受伤和生病的工人使用维护不良的机器会影响底线。这是短期的利益换取长期的损失。现在，修好你的工具，让员工快乐、健康，这是一种投资——而且是一种非常好的投资。”

“这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做法。加利维克斯——”

“不是商人；他是个骗子和罪犯。利润高于一切不是好的商业行为。很多人希望他离开。他的母亲甚至试图暗杀他！两次！他解决了很多问题，但却制造了更多的麻烦。”

 

 

他办成了一些事情，但他毁掉了更多东西。我曾问过他，利用那些难民，使自己的人民劳累过度是否让他感到困扰。你知道他怎么说的吗？这就是地精的方式！供求关系！接受吧！”

诺格弗格耸了耸肩。“这就是地精之道，对吧？”

“不，不是。那是加利维克斯之道。地精之道是发明、创新、合作。虽然这些花费很多，但对每一个地精来说都有很大的收益，而不仅仅是少数人，”加兹鲁维说。“我发誓，你是在故意误解我的意思。供求关系是一种做事的方式。但我们不能只考虑自己了。世界在变化。”

“我经营这个矿井的方式没有错，”诺格弗格辩解道。“也许这不是一天到晚都在水疗的地方，但自从我接管以来，产量一直在增加。”

诺格弗格的态度让加兹鲁维想起了另一位他曾希望忘记的地精领袖，因为他留下的东西在某种程度上与加利维克斯一样糟糕。因为他们的伐木和采矿活动，他们在整个艾泽拉斯都臭名昭著。也就是说，砍伐森林和挖掘矿区，留下了大片荒凉的疤痕。而他们经营石油钻井的方式充其量是鲁莽的。更不用说他们与部落和联盟都不愿意接触的团体进行的军火交易了。

“听说过穆戈 · 拉兹顿吗？”加兹鲁维问。

“当然听说过。风险投资公司的前任首领。我们是按照他们的运作方式来管理的。”

加兹鲁维心里暗想，当然是按照他们的方式。

“拉兹顿是很有进取心的，”他说，“但他也没有考虑到他行为的后果，然后，他自食其果。他领导风险投资公司扩张到了莫高雷、石爪山、库尔提拉斯、灰熊丘陵、索拉查盆地和荆棘谷。但关键是，无论他们为了快钱走了到哪里，都会激怒当地人，人们会想尽办法反击，使他们的业务越来越困难。很快，每个人都在攻击他们。但他们仍然继续。”

诺格弗格看起来不太确定。“这就是市场，不是吗？生意就是生意。”

加兹鲁维摇了摇头。“生意是私人的。当你毁了别人的家园，破坏了别人的私有财产，那就对你的生意没有好处。”

他们来到了一个水槽镇——一排铁皮棚屋紧贴着水槽，水槽里的水已经变得浑浊，将碎石冲刷成泥浆，将矿石与废料分离。矿石被输送到一个巨大的熔炉中，在那里，矿石将被熔化，被提纯成金属。这里的环境甚至比加兹鲁维预期的还要糟糕。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空气中充满了油腻的味道。他的眼睛有点灼痛。

加兹鲁维喘息着。“你得让这地方通风！这空气——根本无法持续发展。”

“不可持续？”诺格弗格嗤之以鼻。“你现在是什么，一个萨满祭司？”

加兹鲁维耸了耸肩。“比我更好的人曾经用更差的话来称呼我。但我很高兴你提到了这个。我来这里的一部分原因是，元素们对这里正在发生的事情以及风险投资公司所做的事情感到愤怒。我听说艾泽拉斯对我们已经快没有耐心了，而你——加基森的市长，热砂财团的领袖——还有，是的，这个项目的负责人——你必须为此承担你应有的责任。”

诺格弗格哼了一声。

加兹鲁维已经看够了。他示意，诺格弗格带领他们返回了剪切洞穴，加兹鲁维呼喊着一个操作机器的地精。

“嘿，伙计！这个机器这周坏了多少次？”

“这周？五次，”他平静地回答道。

“那给你造成了多少生产时间的损失？”那个地精无奈地举起了双手。

加兹鲁维将他的愤怒转向诺格弗格。“那么，你的员工因为受伤、恶劣的工作条件而请了多少病假？”诺格弗格犹豫了一下。“嗯……”

“你对你经营的了解程度跟拉兹墩克一样多。他以为自己会发财成为一名贸易亲王。结果，他被加里维克斯给炸了。不要崇拜这些小丑，”加兹鲁维说。“不要以他们为榜样。还有更好的榜样。看看部落议会。”

诺格弗格皱起眉头。“你怎么进了部落议会，嗯？你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有。我和其他贸易亲王的区别在于，我不认为这个世界只是为了养活我一个人。我早就学会了，当你不把一切都看作是关于你时，你会过得更好。”

诺格弗格感到委屈。“所以，你来这里，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然后把我推到狼群中去解决问题？我去倒霉，你去享受下茶和糕点？”

“呃，我并不太喜欢糕点。看，我知道我们面临着艰难的挑战，但如果我们不改变我们的业务——我指的是所有人——所有的地精，而不只是这个矿山，我们就会被抛在后面。我们需要开始相互扶持，而不是把彼此看作竞争对手。我希望你和我可以一起开始。”

诺格弗格退了一步。他的小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后又皱起了眉头，怀疑之情溢于言表。“现在我明白了！你不仅控制了黑水财团，可能还控制了一些热砂财团的成员，还有你在部落中的伙伴支持你。你还想要我的小矿山生意！我求助于你，你就趁机来占据我的地盘！你和加里维克斯一样坏。事实上，你比他更坏！至少他坦诚自己是多么地下流！”

加兹鲁维叹了口气，捏了捏自己长长的鼻子。“我不想要这个矿山。我不想成为黑水财团的头目。我也不想代表所有的地精向部落表态！我是说，你我之间，这是一种巨大的压力。”他略带忧郁地望着旋转的剪切机。“我本来可以只看着速度驳船比赛的。”

“那你为什么接受了？有很多地精为了得到其中一个就会杀了你的全家。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加兹鲁维瞪着诺格弗格，但矿山领导并不在乎。“而你却得到了它们两个，”诺格弗格得出结论。

 

 

“有个聪明人曾经说过，‘如果有人真的想成为一切的老板，那绝对不应该让他担任那份工作。’”他凝视着诺格弗格。

诺格弗格看起来有些尴尬。“因为他们只是为了自己。”

加兹鲁维笑了。“他还是可以被教育的。”

诺格弗格嗤之以鼻。“你总不可能告诉我，你不喜欢权力把。”

“哦，别搞错了，拥有力量总比没有力量好。如果我想做的比加里维克斯还大，我可以做到。但我真的不感兴趣。但正如我所说，更重要的是责任。另一个原因是，你想要做成一些事情，就找一个忙人。”

“那是什么意思？”

“议会选我是因为他们知道我能办成事。而且，”加兹鲁维补充道，“他们知道我是一个守信用的地精——对部落忠诚。”

“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在部落里有一些忠诚的朋友。”

“我们俩都知道那不是真的。就算是我有段时间也在两边做生意，还有很多地精只是认为黄金就是黄金。”

诺格弗格咧嘴一笑。“嗯，你不能花钱购买荣誉，对吧？”

加兹鲁维转过头去。

诺格弗格皱着眉头。“看，你说的很好，但我在这里的经营方式……只是地精的惯例罢了。”

就在这时，机械磨碎的声音充满了空气，紧接着是一声爆炸。还有大量的喊叫声。巨大的剪切机的引擎正在排出蒸汽，工人们把受伤的操作员抬到安全地方。

诺格弗格咒骂着，刻意避开了加兹鲁维的目光。“这会影响生产。喂！”他朝工人们吼道。“回去干活！来个人，去把那东西修好！”

工匠和工程师们聚集在机器周围，但机器依然冒着烟。

“主机械师受伤了，”一个工人喊道。

另外两个工人举起了又钝又破的工具，彼此交换了一种失望的眼神。

诺格弗格眼神无助地四处张望。

“无论你还有什么，诺格，”加兹鲁维劝道，“你不是蠢货。我觉得你也许能够改变这个地方，而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愿意和大家友好相处，不仅仅是和我。”

诺格弗格看起来无所适从。“我们整个体系都建立在竞争之上，而不是合作。这就是我们解决问题的方式。适者生存，最聪明的，最无情的，最好的交易者。这就是我们创新的方式！你为什么要改变本就正常的事情呢？”

“哦，它已经出问题了，我会告诉你为什么。这不是地精的方式。”

他们朝着爆炸半径走去。保镖们加入了他们。当他们走近钻探现场时，工人们看到他们走过来，为他们让开了一条道路。加兹鲁维听到了低语声，知道工人们对他的出现感到困惑。天呐，他们甚至对诺格弗格的出现感到困惑，如果不是来威胁他们的话。

加兹鲁维走近几名聚集在发动机敞开的引擎盖周围的工程师，诺格弗格跟在后面。“好，发生了什么事？”

一个全身沾满油渍的老地精怒视着他。“别老是闹别扭—”他意识到自己在对谁说话时停了下来。“哦。诺格弗格先生，抱歉。嗯……看，这家伙已经老了。我们一直在清洗过滤器而不是更换它们，它被堵住了，振动对它造成了影响。我是说，我们一直在左右拧紧螺栓，但最终螺纹会被磨损，它们就无法固定，垫圈有些问题，差速器一直在打滑。”

“这个机器单单修复就需要花一大笔钱。我不能让它离线太久，”诺格弗格告诉加兹鲁维。“我的客户期望定期发货。这会让我落后。”

“如果我替你承担一部分压力，你会在这里努力工作吗？”加兹鲁维问道。

诺格弗格看起来很严肃，但他面前没有更好的选择。

“我试试吧。”

加兹鲁维迈出一步走向机器。“铁匠，对吧？你叫什么名字？”

“奥利·斯普拉克诺茨。你……你就是加兹鲁维先生。”

“叫我蒙特就行。是的，斯普拉克诺茨。你认识斯卡吉特吗？以前是这里的铁匠工会会长？他是我的一个员工。他给你说过不少好话，奥利。”

斯普拉克诺茨露出了笑容。“他是个好人。”然后他犹豫了一下。“嗯，请问一下，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们”——加兹鲁维指了指自己和诺格弗格——“是来帮忙的。”

奥利皱起了眉头。“嗯，没有冒犯的意思，但是这是个机械问题，不是……”他停顿了一下，显然在寻找一个不会冒犯的词。“大佬们的事情。老板们不是来帮忙的，他们是来指挥的。”

加兹鲁维笑了。“让我们看看能不能改变这种特定的看法。”

诺格弗格至少足够精明，没有积极地激怒人群。他的保镖和矿工们都很紧张。

尽管如此，加兹鲁维继续说道。“事实证明，奥利，我也是个不错的工程师。介意告诉我们问题在哪里吗？”

铁匠犹豫了一下，显然不习惯老板的尊重，然后耸了耸肩，用手示意着引擎。

听到这里，加兹鲁维脱掉了外套，卷起了袖子。他指了指斯普拉克诺茨的工具腰带。“我没带我的工具，奥利。你介意吗？

“你……你在干什么？”诺格弗格低声咆哮着，把加兹鲁维拉到一边。

加兹鲁维弯腰在坏掉的机器旁。“我在干嘛？我在修理这个东西。”

“你会让我难堪的。”

“好吧，见鬼，诺格弗格。你说你是个好领导者和投机者，那就去行动。召集你的人来帮忙。”加兹鲁维停顿了一下，一个主意在脑海中形成。“事实上，是的。你那些什么什么药，它可以让人们变得微小——还有其他作用。拿出你的任何贮藏，给你的铁匠和工程师，让他们进去帮我修理它！”

 

 

诺格弗格瞪大了眼睛。“抱歉——白给他们？免费？”他低声咆哮着。“单单原料——”

“大. 局。” 加兹鲁维瞪着这个矿主，后者咬紧牙关，挣扎着接受这个想法。

“好. 好。” 诺格弗格生气地走开了。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诺格弗格（有点勉强地）带着一箱他特制的药剂回来，给了一队（有点勉强的）机械师、工程师和铁匠，他们自愿帮加兹鲁维修理“咬石者”。他们开始工作了。

加兹鲁维现在正处在他的元素之中；在引擎盖下解决机械问题，完全不理会越来越多的工人试图弄清楚发生了什么事。

诺格弗格看着，不停地拍着脚，四处张望。他走到奥利身边。“斯普拉克诺茨……受伤的工人有多少？”

“四个，诺格弗格先生。”

“告诉他们……” 诺格弗格皱了皱眉，“没有认罪的意思，注意了，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我是说，医疗上的。我有一些东西可以让他们康复。”

奥利看着诺格弗格，仿佛他说的是胡言乱语。他张开嘴想回答，但是很难找到话语。“我……你……那……那会……让他们心里踏实一些。”

诺格弗格点了点头。

奥利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缺牙的笑容。“我会告诉他们的，先生！”

诺格弗格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对着人群说道。“这可能要一段时间，但别担心。我们会尽快解决这个问题。所以，你们都，呃，休息一天吧。”工人们不太知道该怎么回应。“带薪休息，”他叹了口气，人群欢呼了起来——即使大部分人仍然留了下来；现在发生的事情具有娱乐价值。

加兹鲁维在引擎下的黑暗中工作，他微笑着。他的计划成功了。“嘿，诺格弗格，”他喊道，“你想看看怎么修理这种东西吗？”

诺格弗格也弯下身子，站在他旁边。“好吧，”他说着，凝视着机械师们聚集在加兹鲁维周围的引擎舱里。“我会感激的。”

加兹鲁维露出了笑容。也许这会比他想象的更好。

在他的团队添加了一个油腻的解决方案，更换了一些磨损的齿轮和裂开的螺栓和垫圈，以及进行了一些预防性维护后，加兹鲁维拧紧了最后一颗螺丝，站起身，用裤子擦了擦手。“应该可以了。”他点了点头，一个机械师拉下了一个杠杆。

机器开始咕噜咕噜地响着，然后发出了健康的轰鸣声。

诺格弗格松了口气。工人们有点震惊和惊讶地看着，而那些在内部帮忙的人则在药剂效果消失并恢复体型后相互祝贺。

诺格弗格看着他著名的药剂空盒，嘴唇凹了凹，然后戒备地打量着加兹鲁维。“你……是认真的。你想要帮忙。而不是接管。”

加兹鲁维点了点头。“我知道你不是蠢蛋。虽然你也许要考虑下次在巡视时穿白色的事。”

诺格弗格有些松了口气。“好吧，我承认，我可以帮点小忙。但你知道要改变事物有多么困难。我能给我的人们更多报酬吗？一些，我想。”

听到这些话，附近的一些工人不满地看着他。

“医疗保健？我甚至不知道是什么样子，但我们可以找个地方建立诊所之类的。维护，我明白。但我已经没有足够的工匠了，而我手下的那些工匠连热水桶都不如。”

他身后的一个工匠皱着眉头，喃喃自语着一些脏话，然后气呼呼地走开了。

加兹鲁维耸了耸肩。“或者他们觉得被利用了，因此没有把最好的东西给你。”

”也许你已经忘记了这是什么滋味，部落议员先生，”诺格弗格说，“但我身边有些人——那些不喜欢利润率被削减的人。如果我不能产出，他们会找到其他人来替代我。你能帮忙解决这个问题吗？此外，如果传出我变软弱的消息，那么会发生什么？”

“那么你有机会向他们展示你的实力。”

诺格弗格的鼻孔扩张了。“我是认真的，加兹鲁维。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其他的财团，其他的贸易亲王都在等待着看到我弱点暴露的那一刻——你知道他们会看到我做了所有那些——让我们损失金钱的事情——然后抓住机会！”

加兹鲁维接受了。“好吧，你也许有一定道理。”

“当然有！”

“如果热砂财团和锈水财阀支持你的决定，稍微减轻一些压力怎么样？两大财团合作？那么你就能站在更有力的位置上。”

诺格弗格权衡了这个提议——权衡了他的信任。

“与此同时，”加兹鲁维补充道，“也许你可以动动你那颗聪明的炼金大脑，研究一下……毒药的对立面。”

“什么，解药？”

加兹鲁维哼了一声。“不是，天才。治疗疾病的东西。健康药水。药物。”

“哦，对。我已经有一些想法了。你难道是希望白给？”

加兹鲁维双臂交叉。“没错。但我认为这是一种投资，而不是简单的赠与。”

诺格弗格咒骂了一声。“好多事儿……但是，好吧。”他眼睛发亮。“另外，这是一个全新的收入来源！哈！让他们说我软弱吧！

他看着加兹鲁维。“你不想从中抽取佣金，对吧……？”

加兹鲁维笑了。“这次我就白给你。”

诺格弗格点头，现在感激不已。“我猜我……毕竟还是感谢你过来了。”

加兹鲁维看着诺格弗格。“在地精中，谦卑是一种罕见的品质。尤其是在老板身上。这告诉我你并不是一无是处。”

诺格弗格皱起了眉头。“我不确定你是在恭维我还是在侮辱我。”

加兹鲁维咂了咂嘴。“那，趁你给我看你真正的账本时，要给我来杯饮料吗。”

诺格弗格皱了皱眉。“你确定？”

 

 加兹鲁维从他的荒芜之地威士忌杯中抿了一口，在诺格弗格装潢精美的办公室里坐着，俯瞰着矿山作业，就像是一只高耸的鹞子

诺格弗格已经打开了账本——这次是真的，他向加兹鲁维保证——情况基本上和加兹鲁维怀疑的一样。贪污、不足的再投资和从工人那里无尽的剥削。这是长久以来哥布林大亨的标准操作，就像加利维克斯执掌权力一样。事实上，不仅诺格弗格在分一杯羹——其他老板也是如此，这意味着诺格弗格要想改变现状可能会很危险。如果是这样，他失去的可能不止金钱那么简单了。

“我看到了改进的空间。”

“你看到我需要做多少？”诺格弗格在扶手椅上仰靠着。“即使我完全遵守规矩，升级机器，制定所有的安全规定，提供医疗保健，给员工加薪，我很快就会亏本。重建这个地方？这将花费一大笔钱，受影响的不仅仅是我的利润。在部落里也许情况不同，但其他地精，甚至是贸易亲王，其他人试图分一杯羹的人，每个人都会试图把事情恢复到以前的状态。”

加兹鲁维喝了一口酒。

“就像我说的，我在部落关系方面有着能够解决问题的声誉。”

诺格弗格在木头桌子上敲着他修长的指甲。“我以为你在同时和两边做生意呢。”

“在某个时刻，我意识到，金钱可以随便花，但用金钱购买的东西发生的事情并不总是对的。在加尔鲁什被打败后，我被召唤去修复他在奥格瑞玛留下的破坏。你去过那里吗？”

 

 

诺格弗格摇了摇头。

加兹鲁维继续说道。“在我发家之前，我曾经在棘齿城的热砂财团担任首席工程师。萨尔本人叫我来查看了损坏情况。你见过萨尔，对吧？”

“部落的大酋长？”

“他现在不再是大酋长了。”

诺格弗格皱着眉头。“我曾经远远见过他一两次。”

“那家伙威风凛凛。虽然我永远不会对他说，但我还是有点敬畏他的。我见过许多以暴力和恐惧统治的领袖。或者通过对手和朋友的策略性出击来统治。我见过通过道德上的软弱来统治的领袖。但萨尔……他不同。他……他是个正直的人。”

诺格弗格挑挑眉。“我是说，不是没有原因，但他把城市命名为他最好的朋友，用他父亲的名字来给大陆命名。”

加兹鲁维思考了一下。“好吧，说得也有道理。不过总得有个名字。总之，萨尔可以做长久的大酋长。他本来可以统治部落，甚至可能是世界。但他似乎从来没有想过这么做。而且他……他是如此……真诚。”

诺格弗格不耐烦地挥了挥手。“所以，他带你去那，旅了一趟价值5铜币的游……”

“而这个地方乱糟糟的。但在所有的破坏中，我注意到萨尔用名字来问候人们。成百上千的人。不知何故，他知道那些远低于他地位的人的名字，本应该是看不见的。这个大家伙散发出……同情？同理心？不管是什么，我以前从没见过这样的感觉。无论他走到哪里，那些被毁掉了家园、生活和一切的人们——他们都信任他能帮助他们重建。那种信任……在我们之间我见得不够多。”

“我们完成了游览——银行，力量之谷，一座飞艇塔——然后他问我要多少钱才能把这一切都重建好，比以前更好。”加兹鲁维结束了讲述。“现在，我意识到他陷入了困境，他找我来是因为，嗯，我是最好的。而且，我以前帮过他。他信任我。”

"你把他夸大了。"

"这只是一种看法。问题是，我做事的方式——混合材料，建造更好的东西之类的——意味着更多的劳动力，更多的机器，更高的运输成本等等。而且我也得赚钱；我得养家糊口。所以，我给了萨尔我的报价。你应该见识见识他的表情。"

"他没接受？"

"他……有点措手不及。但我解释了需要做的事情，他同意说服部落。"

诺格弗格露出了笑容。“哈，傻瓜。”

"关键是"——加兹鲁维揉了揉额头，沮丧地说——"他把我当成了一个专家，一个精通自己手艺的人。我报了价格，尽管他对此不满，但他没有讨价还价或争论。他对我表示尊重。他可是整个部落的领袖啊。"

"我猜这很难得到。"

"这是非常罕见的，我的朋友，也是辛苦赚来的。"

"但你和你的团队至少给了他们物有所值。"

加兹鲁维注视着诺格弗格，他现在似乎比之前更愿意接受他需要传达的信息。“我要告诉你一件我从未告诉过任何人的事情，”他说，凑近了。

诺格弗格也凑了过来。

"这就是大局观的思维方式，" 加兹鲁维解释道。“因为他对我表示尊重，他让我想要赢得他的尊重。我当时明白的是，萨尔会为了他的人民做任何事情。而我会竭尽全力确保我的人民做出我们有史以来最好的工作。那就是他的作风；你了解他，他会让你想要达到他的标准。" 

"不像加里维克斯。"

“就像我说的，加里维克斯是个反社会分子。他提出了更便宜的方案，但萨尔找到了我。”

“那你怎么做的？”

加兹鲁维让诺格弗格等了一会。“我为他降低了价格。”

诺格弗格盯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加兹鲁维笑了。“你应该见识见识他的表情。他无法理解，一个地精的首领、最后和唯一想要的东西不仅仅是脏钱。”

“你是说你没在那份工作上赚大钱？”

“哦，我赚了点钱。只是没有我本来可以赚的那么多。关键是，这让酋长对我更加尊重——我猜他没把这个事情藏着掖着。我希望这是改变部落内其他人对我们看法的第一步——也许是我们开始审视自己的方式。”

他指着修复好的割岩机。“下面那起事故？我们在重建时也发生了事故。来自部落各种种族的人一起帮助，使一切恢复正常。每个人和每件事都得到了照顾。”

“看到那个改变了我对世界的看法，以及我想要什么——成为比我身边的人更大的一部分，”加兹鲁维继续说道。“我的整个团队都会告诉你，我们为我们所做的工作感到自豪，我们甚至更自豪的是我们为了部落而做。”他向诺格弗格举起酒杯。“现在我想要和你分享这个。”

诺格弗格皱起眉头。“你想让我为成为地精而自豪？”

“我希望我们所有人”—加兹鲁维挥了挥手，表示所有地精的意思—“为成为地精而自豪。我希望我们为我们所能建造的东西感到自豪，我希望部落为与我们联系而感到自豪！我希望我们开始展望未来，停止将彼此视为敌人，并理解不是每件事都是交易，也不是零和博弈。” 他靠在椅子上，抬起脚。“我们在那个工地上所做的事情？你看到那是多么重要了吗？”

“是的。不。我不知道。怎么了？”

 

 

加兹鲁维露出了和蔼的笑容。“因为没有什么能改变氛围——也没有什么能获得你们人民的尊重——像一个愿意帮助并且愿意学习和妥协的老板。这会移山倒海。”

诺格弗格瞪着加兹鲁维。“我还是……搞不懂你的打算。”

“没有打算，伙计。如果我们不开始互相帮助，我们会彼此撕裂，直到我们彼此都消失不见。”

诺格弗格没有反驳，他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内省。于是，他举起了酒杯。“敬新的方式。”

“敬新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