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翻译】乙太漂移旅法师指南第二部分

  • # 万智牌

在乙太漂移系列中,我们将追踪第二届跨时空版吉拉波大奖赛,穿越它的三个参赛时空:阿维什卡、阿芒凯以及莫甘达。比赛和十个参赛队是本系列的焦点,但我们也想要聚焦这些主办时空。

在这一部分,我们将了解阿维什卡、阿芒凯和莫甘达的现状。

 

阿维什卡

 

阿维什卡(曾经的卡拉德许)是一片昂扬向上的时空,其人民统一在由大众革命缔造的旗帜下。新的时空政府阿维什卡合议会是一个民选政体,由全时空十一个行政大区的代表组成。他们发布的第一道法令极具象征意义:为时空更改名称,彻底蜕去执政院之前君主制时代、原执政院时代、乙太之乱后重组执政院时代的一切浮夸重负。在各大区全民动员的激励下,合议会统治的阿维什卡不仅在关注重建事业,更将目光投向了创建多重宇宙霸业。

 

非瑞克西亚入侵与靛蓝变法

重组执政院寿命并不长久,只在乙太之乱和大入侵的间隔期里维持了一段时间。在乙太之乱中,掌握民心但观念混杂的团体—乱匠推翻了专制的大执政官,将他和他的执政院替换为心向**的同名**。重组后的新执政院寻求对旧执政院的政策、法律、做法进行修正,且看重平等。阿维什卡民众起初很欢迎这些变革;但随时间推进,新政府却越来越让人失望寒心,重组执政院实际只能、也只愿在现状之上小修小补。对大部分阿维什卡人而言,生活并没有如叛匠们承诺的那样发生改变。阿维什卡的各方人马都在忿忿不平,保守与进步两派都开启了新的骚动。不过,还没等到实质性的政治对立涌现,新非瑞克西亚就在艾蕾侬的号令下发动了多重宇宙大侵略。

非瑞克西亚的侵略没有击垮阿维什卡,却打断了执政院的脊背。这一代的执政院自创立以来就是个妥协退让的政府,在侵略过去后也只能走向崩塌,此前执政院反复多次无视了灾难迫近的征兆,直接造成了阿维什卡应对不利。若要为执政院之所以如此找些辩解,那就应当关注乙太之乱后的政府状况:立法、司法、市政系统被乙太之乱后的积案所累,运作失常;保守的旧执政院遗老仍在政位,难于调动;还有叛匠团对乙太分配政策以外的时空治理自由放任,所有这一切都造成了执政院无力组建起全时空统一战线。市级与区级互助组织、犯罪集团乃至更激进的变法派走入了这片真空,他们纾解乱局、向非瑞人发起还击。当大侵略结束,胜利者不再接受回归故态。团结一心的他们要求执政院退位让贤,活下来的成员们也只能遵从。

这便是靛蓝变法的经过:一场大体上不流血的权力转移,重组执政院中的激进成员、由新文化联合在吉拉波各地组建的变法志士、还有各类其他劳工、农民以及学生团体共同策演了这一行动。他们各有各的不满,但两大要点凝聚了所有人的共识。其一便是重组执政院在预防和应对非瑞人进攻上惨痛失利—几乎每一位阿维什卡居民都对如此明摆着的失败深有领会。其二是对阿维什卡各处乙太分配的担忧,这一系统实施在旧执政院的统治下,到了重组执政院时期也并未得到足够改观。

 

在旧执政院的统治中,阿维什卡的劳工阶层在一套乙太限额制、薪酬等级制、严格划配制相互棘合的体系内工作。理论上,这一体系有乙太带来的无限免费能量保底,理应构建起富足的后稀缺平等社会。实际上,执政院给乙太提炼与分配人为设置了瓶颈,实际执行的乙太产业制度只会给政治强势方垫付资金。对能源的自由与丰富分配并未在阿维什卡实现,反而让人民在人为的稀缺下苦苦劳作。支配战前阿维什卡的经济体系只会让穷人注定贫穷。这一体系在乙太之乱发生以及执政院重组后依然维系。许多官僚、公差以及执政官仅是与受人唾弃的大执政官与旧执政院撇清了关系,而后依然留任原职。那些心怀变革与进步的执政官为此越发抵触且失望,其中为首者便是琵雅·纳拉,曾经深孚众望的叛匠领袖。

靛蓝变法因靛蓝色与变法者相关而得名。它利用了非瑞克西亚侵略后的混乱期,召集吉拉波与阿维什卡的市**线将旧政府彻底扫清,由阿维什卡上十一个大区的民选官组成合议会取而代之。对多重宇宙存在的划时代发现、以及执政院体制的重大失败使这次全方位的时空**重构(以及后续的时空更名)成为可能。历史将机遇带到了阿维什卡人民面前,他们也将其紧紧握在手心。幸存者扫除了执政院,建立起阿维什卡合议会。新的管理者严格遵照代议制原则,甚至允许重组执政院中的部分幸存成员被选为大区代表。尽管有此保留,阿维什卡新政府几乎完全由新的立法者组成。他们的使命可谓艰巨,但在目前,他们受民意委任,要以进步之名发起一项激进变革。

 

阿维什卡合议会

阿维什卡的新领导者要在侵略过后的多重宇宙中完成两项任务:既要完成侵略后的重建,更要将阿维什卡打造为多重宇宙霸权,依靠盟友和软实力防线在多重宇宙的众多威胁下保卫时空。为摆脱旧执政院的腐败负担,进一步巩固时空的全新名号,新政府将自己改名为阿维什卡合议会,亦简称为合议会。

在非瑞克西亚入侵后的几年里,只有少数几个时空政府开始认识到自己身处多重宇宙的众时空之间,并开始将这种认识落实于内政和跨时空对外政策中,阿维什卡便是这些有识**之一。阿维什卡合议会的变法者们无论抱有何种政治与经济观点,都清醒认识到刚打下的自家江山仍要面临多重宇宙间其他生灵与时空的威胁:预兆路让曾经只是潜伏梦魇的威胁走进了现实。阿维什卡合议会指挥着各条旅行路线,在相连时空内设置前哨站与***,逐渐探明自身家园外的多重宇宙,积极寻求为阿维什卡打造出知名“海外”影响力。

在这一目标下,阿维什卡开始将拉尼卡视为头号对手。其他有些时空—多明纳里亚、赞迪卡—也有自己的强大势力,但都不存在统管全境的**。在阿维什卡合议会眼中,拉尼卡、拉尼卡十公会及其领导者尼-米捷(在目前)并非敌人,但却是唯一能在多重宇宙舞台上与自己匹敌较量的时空。为此,阿维什卡合议会开展了各种外交和文化运作,意图将自己塑造为比多重宇宙其他时空更有吸引力的霸权。阿维什卡的货币、贸易品、奢侈品、文化出口不断流向多重宇宙各大时空,携官方代表、使节、名流以及私人事务出访;反过来,贸易与外交伙伴也被邀请到吉拉波和时空里其他经济特区参观来访。

 

在持续的软实力运作下,阿维什卡合议会在这场多重宇宙权力游戏中取得了第一局胜利:随吉拉波大奖赛的解说员、选手和观众们将术语体系四处传授,多重宇宙各时空逐渐开始采用阿维什卡标准体系为预兆路分类,对阿维什卡的乙太提炼及计量标准也是如此。对粉丝和参赛者来说,大奖赛或许只是一场人气体育盛会;但对于阿维什卡的新**,它远不止于此。大奖赛要比拼的不只是谁能造出和赛出最快的赛车,更是在角逐谁有能力、有资格举起多重宇宙的指挥棒。

 

预兆路分类系统

官方的阿维什卡预兆路分类系统是一套简单明了、朗朗上口的体系,它将预兆路合并分为了三种易于识别的类型。此系统并不意图构建一套技术性分类体系以供工业或学术使用,只是可供多重宇宙各处居民广泛通用的一套快速参考。

常青预兆路是在非瑞克西亚入侵后一直稳定开启的预兆路,迄今未曾关闭。常青预兆路可能会衰减为落叶或单例等级。吉拉波大奖赛中使用的主要预兆路(阿维什卡-阿芒凯、阿芒凯-莫甘达、以及阿维什卡-莫甘达)都是常青级别,自首次显现以来持续开启至今。

落叶预兆路同样稳定,其开启和关闭呈现为有规律、可预测的循环。阿维什卡上有很多落叶预兆路开启又关闭,将此时空和它的时空“邻居”相连(举两个例子:阿维什卡-阿兰卡,以及阿维什卡-凯勒姆)。

其他所有预兆路都属于单例预兆路,包括那些新近开启、其稳定性和/或规律性仍有待评估的通路。这些预兆路被称为“单例”,乃是因为它们每个都有自己独特的开闭规律。例如,阿维什卡-暮悲邸预兆路只会开启短短数秒,而阿维什卡-盖斯托预兆路会持续开启数天。疾速巢群、鬼怪火箭、导明航客以及拽船猛鲨赛队来到阿维什卡时使用的预兆路都属于单例级。

 

 

阿芒凯

法老神。火花之战。非瑞克西亚入侵。阿芒凯饱受多元宇宙间最凶恶邪魔与暴君的残害,以至它自己的历史都尽数失落在被遗忘时代的湮灭中。然而,这饱经创伤的时空终于迎来了黎明。我们在乙太飘移中将要遇到的阿芒凯头一次认识到了它自己的历史,同时也头一次真正掌握自己的命运。带着这样的希望—掌握自己的命运—当预兆路开启时,阿芒凯对阿维什卡派来的代表团表示了欢迎,并选择加入到吉拉波大奖赛的举办当中。

 

阿芒凯急切地想要证明它不再是一个暮气沉沉的时空。和阿维什卡类似,阿芒凯在这黎明破晓时分热情昂扬,鲜血淋漓却屹立不倒。为此,阿芒凯上的建筑项目只会在拿塔蒙领导者容许使用的废墟与建筑上推进。此时空的历史积累深不可测,有些纪念碑所对应的统治者和神明就连那些最古老的亡者也没有记忆。如若把轨道和看台铺就在它们之上,和放任风沙将其侵蚀并无不同。正相反,让阿芒凯和其人民造访这些土地只会给阿芒凯带来贸易与技术交流的惠利。阿芒凯也会允许比赛中的偏远赛段从破碎之地上通过。这是勘探时空中未知角落的绝好机会,也能为这些干枯沙地送去生机和激情,以此试探一下会否有何物做出反响。

此外,阿芒凯也光荣派出了一支赛队参与大赛。斗士扎夫尔与他的随从,同失去火花的前旅法师巴席利·柯特一道,象征着阿芒凯上生者与亡者团结一心的希望。阿芒凯人聚集在了赛道旁,挤满了大看台,很长时期里人们头一回能够庆祝一番,为希望而非恐惧喝彩,为他们笃定必将赢得的胜利而欢欣鼓舞。

 

拿塔蒙城与净化后的罗夏河

在乙太漂移事件发生前,非瑞克西亚入侵席卷了阿芒凯,战事以波拉斯统治和火花之战后幸存生者的最后堡垒—拿塔蒙城为中心。和其他卷入冲突的时空一样,非瑞克西亚带来的紧要威胁迫使曾经的敌人在侵略时期一致对外,但也不会更多一步。大侵略期间,神祇哈佐蕾与蝗虫神、甲虫神在拿塔蒙并肩作战,组建了生者与亡者的联合军队共同保卫时空。虽然在此期间避世帘崩溃,他们的防守终于取得了成功。

非瑞克西亚被打败后,阿芒凯人终于得以宣告胜利。甲虫神与蝗虫神撤退到了破碎之地中。哈佐蕾,和拿塔蒙的生者与忠诚亡者们一起,选择不再追击。她转而与幸存者共同协作重建城市。这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生者与亡者都要参与其中,大致上有两个重要使命:在避世帘崩溃后抵御破碎之地流浪而来的迷失亡者,同时也要开始重建大业。侵略结束后,一道希望的征兆紧随而来:污化许久的罗夏河水突然变得清澈。生者在拿塔蒙被突破的城墙边快速集结,阻退稳定行进却毫无方向的游尸浪潮。这些可悲而危险的怪物受生者吸引冲向城市,渐逝灵魂中最后的残响还在驱赶着它们将城市占为己有。生者奋力将它们击退。

 

同一时间,拿塔蒙的亡者也面临着一项关键抉择。数以万计的阿芒凯人死在了非瑞克西亚侵略当中。这些新加入的亡灵在漂浪诅咒下新鲜复生,无意顺从木乃伊化的奴役旧令。它们认识到只有重建开始自己才能得到解放,那才是生者最需要它们的时候。某些在波拉斯统治时期(以及之后)木乃伊化的老亡灵也有更长远的认识:虽然在阿芒凯死者数量(无论忠诚与否)多于生者,但依靠数量优势独霸时空并非长久良策。漂浪诅咒不会让不死者尸身不腐。它们仍在衰朽,只是过程缓慢。如若生者都被屠尽,只剩亡灵统治,时空也会逐步凋零消亡。总而言之,忠诚亡灵依然需要生者继续维系成长,如此阿芒凯才能拥有未来。于是,拿塔蒙的忠诚亡灵结成团体,向保卫城市的生者提出了一条请求和承诺:“解放我们,我们将共同保护拿塔蒙。”生者同意了,于是生者与忠诚亡灵再度结成了共同防线,阻退了漂浪亡者大潮。

 
今天,拿塔蒙已从一片废墟的数年中得到重建,生者与死者一同努力清理了街道,加固尚能修补的房屋,移除那些损毁到无可修补的建筑。城市的核心得到了净化,但在边远区域工作还在继续。在罗夏河沿岸,农人们一路挖出了新的灌溉渠,将净水引入田地,绿意在拿塔蒙重归;钉锤响声与劳作歌声与商贩售卖获物的吆喝交织相和。重建是个漫长的工程,但自首度黎明以来,对这样一个长久埋没在暴君阴影下的时空,每一日都是崭新的自由之日。

 


阿芒凯的新神祇

非瑞克西亚侵略最重大的影响之一便是避世帘的陨落,曾经将拿塔蒙城与外部时空隔绝、保护其免遭外敌的魔法屏障已经不再。毫无疑问,这对于拿塔蒙的生者是一种险情。一旦遇上从破碎之地游荡而来的敌对野兽或军队,他们便是脆弱的。但同时,他们又是自由的—能自由流浪、探索,从城市的相对安全中向外进击,探索这片家园时空的历史与现状。这种双生冲动—守卫家园与探索荒野—现在奔流在与哈佐蕾同行于阿芒凯的两位新生神祇体内:黎明狮神柯塔蒙,以及罗夏河的新母神莎布-苏。

 

《时岁全纪》

在波拉斯统治时期,《时刻全志》是阿芒凯人的主要宗教经典。波拉斯将阿芒凯的历史对人民隐瞒了起来。在其原位上,长老龙搭建了一幕梦魇幻景,将他自己封为法老神,为他的荣光竖起纪念碑,甚至将时空的诸神扭曲后为他服务。在波拉斯的谎言被揭露后,阿芒凯人信念崩溃。然而,信念到底还留存于世,也在找寻其归宿。在幻灭时刻与非瑞克西亚入侵的恐惧中,阿芒凯的幸存者们开始编写一部新的经典,将动荡岁月的急切信念与对更好明天的坚定希望一并融入书中。这本经典就叫做《时岁全纪》,书中描绘的黄金时代之路只能在团结下筑就。书中出现了三位神祇:其一是已经闻名的哈佐蕾,剩余两位—莎布-苏和柯塔蒙则是新生神明,在非瑞克西亚侵略后才对阿芒凯民众现身。

 

哈佐蕾依然与阿芒凯人民保持着严峻的距离感,只将小股精英战士骨干派往破碎之地,侦查时空内尚还未知的区域。他们在那里跟踪蝗虫神与甲虫神的轨迹,追查“甲壳神廷”的流言,以及崇敬它的无数“古王”。他们会将加固方位的情报传回拿塔蒙,带来新发现的前波拉斯时代阿芒凯文物,以及对破碎之地的全新测绘。人们将她称为“寻神者”,以恭敬(乃至畏惧)的祈祷维护她和她的信徒。

 

在向阿芒凯民众正式现身之前,莎布-苏便已昭示过她的存在。非瑞克西亚侵略结束后,罗夏河突发涨潮,洪水在整个拿塔蒙泛滥,冲走了血迹、烁油和机械残骸。城市被净化一新。洪水之后,又有更多的降雨、更多的蛙类,再之后是晴日。绿色生机萌发新芽。拿塔蒙好似焕然一新,罗夏河的水流再次稳定、丰沛而洁净,周边农田里长期干涸的灌渠再次流水潺潺。人民为此欢庆,而在欢庆与感恩的最高潮,莎布-苏终于现身人间。她化身为一个长有金色蛙面的人类女性,手持一件象征新生的圣像。

柯塔蒙是一位年轻的神祇,他诞生于火热的决心中,既有阿芒凯生者的求生决心,也有阿芒凯亡者保卫生者的决心。他是破晓黎明与明日未来之神,是生者与光荣死者之神,是希望、团结、坚韧与农业之神。他的降生跟随在莎布苏降临后,于拿塔蒙城内新生罗夏河岸的芦苇中诞生,从非瑞入侵结束后的水花间崛起。他身佩一副神似欧柯塔神弓的弓箭,化身一位长有金色狮面的壮硕年轻战士。

崇拜莎布-苏与柯塔蒙的教团集中在阿芒凯幸存者之间,以祂们的荣光树起新的神殿。这些神祇受阿芒凯人民爱戴,人们知道这一次的神祇终于是自己的神了;祂们未曾被外来暴君所腐化,也不是在一场闹剧中的闹剧里从死亡中诞生。这些神祇是新时代的第一批神,自阿芒凯人民面对未定明天的殷切愿望之中迸发而出。

 

破碎之地、古王以及甲壳神廷

破碎之地

拿塔蒙之外的区域便是所谓的破碎之地,一片枯萎凋敝、烈日暴晒的沙海,满是干涸沙粒、起伏沙丘还有废墟,惊惧兽、恶魔还有亡者潜伏其中。在过去,阿芒凯的生者被教导要畏惧这片区域,但在多年探索行进后,他们已经认识到了真相:破碎之地不应被恐惧,它和其余的阿芒凯一样,都应得到治愈。这可不是说破碎之地已不再致命或没有危机四伏,但惧怕妖魔鬼怪无法为阿芒凯带来光复。现在正是展露勇气的时刻:义勇者在诸神斗士的带领下从拿塔蒙向外出击,寻找他们失落的亲族、先祖、暗藏希望的遗迹,还有答案。

 

闹鬼的遗迹废墟潜在破碎之地的变幻沙海中。它们在波拉斯离去、非瑞克西亚侵略过后也并未太平。故去许久的阿芒凯古王墓,凭功业成就半神之位的勇士纪念碑,还有埋藏在黄沙之下的城市,都成了陷困其间可怜人的坟茔亡都。在阿芒凯,亡者数量多过生者,无论生者冒险到何方,总有些东西会提醒他们这一点。甚至在沙漠中遇上的小股游牧民也和死者走的很近。遇到生者与死人混在一起工作流浪并不稀奇,生者会得到漂浪死者的照料,而感念的生者又会报答漂浪的死者。

 

死灵古王

尽管有为数众多的阿芒凯亡者站在了拿塔蒙一方,但绝大多数的不休亡者其实并不关心与生者合作。它们便是死灵古王,或称古王,它们来自波拉斯统治时期乃至更早的强盛古代,在破碎之地的密坟中历经了无可计数的岁月煎熬。

 

死灵古王数量庞大,其中混有无可计数的怨毒国王、女王,以及时代早于波拉斯统治的皇帝们。而今它们发现自己的王座在历朝后代与敌人间几经易手,过去领地的边界也失落在破碎之地的沙漠中。还有一座奇怪的城市—拿塔蒙正在繁荣成长,它所依傍的罗夏河倒是阿芒凯唯一神圣的常量。它们的数量远超拿塔蒙的生者人口以及阿芒凯斗士,但目前还未形成威胁城市的统一阵线。相互竞争的古王在破碎之地里四处开战,彼此争抢阿芒凯事实统治者的大位。但在它们之间仍有一个共通点,也是对新阿芒凯未来最大的威胁:它们几乎全体效忠于甲壳神廷。

 

甲壳神廷

蝗虫神与甲虫神仍然在留存于阿芒凯,有所衰弱但神性不减,在偏远绿洲以及拿塔蒙被遗忘的角落里仍有教派为它们献上敬奉。它们是甲壳神廷仅余的两位神祇,且还在寻求复活它们死去许久的弟兄们。它们的信奉者包括有波拉斯时代的亡者、少数受拉佐特强化后的残留永生者、以及其他无数纠缠在破碎之地的亡灵。这些信众中最强大的当属旧日古王,也即在波拉斯统治时代前的亡者,它们将这些神祇看做阿芒凯的真神。

 

对甲壳神廷的诸神而言,破碎之地的古王及其追随者充当维系神性的源井绰绰有余,但仍然不足以让它们恢复到全盛。在那之前,甲壳诸神将静候布谋,磨砺神兵,继续将前波拉斯时代的亡者召集为新的军团。甲壳神廷将新生的神祇视为憎恶异类:它们将对方一概视为波拉斯的造物(哈佐蕾确实如此;莎布-苏和柯塔蒙这些诞生于受污之地的神也一样),而非阿芒凯的真正神祇。甲壳神廷的计划非常长远,一如它们的眼光:它们将召集忠实信众,培养自己的教团,复苏甲壳神廷陨落的弟兄们。到那时它们将夺回由自己缔造的时空。

在阿芒凯的赛手与市民之间,一直流传着破碎之地中的黑暗征兆,昭示甲壳神廷的迫临。熔化昆虫的蜕皮在沙丘间如干涸之河流淌;蝗虫神、甲虫神的庞然巨影现身于巨大沙暴的乱涌间;古王古帝的空坟从内到外敞开,石棺粉碎空无一物,兵器架乱作一团。这些征象还不足以传到拿塔蒙领袖与诸神的耳中,但这也是迟早的事。

 

漂浪诅咒

阿芒凯与其他很多时空不同,生与死的区隔在此非常单薄,且更多是一种阶层划分,而非由形而上或本体论因素所定义。亡者与生者一同行走、劳作和服侍;过去它们是被迫为生者服务,尼可波拉斯治下的阿芒凯将它们奴役在陈规严俗之中。现在它们获得了自由且数量超过生者,但它们依然是阿芒凯人。其中某些人希望建立由亡者统治的国度,但它们明白要长久维系时空的未来,必须依靠生者不断代代传承。漂浪诅咒是一种根本性的古老魔法,其时间早于波拉斯统治,而今依然在阿芒凯作祟。只要它还在维持,死者就会漂浪行走直至化为尘土,而后便会消逝:只有生者可以成长、繁育,确保时空长存。在阿芒凯,死者数量多于生者,但它们不会成长,只会衰朽;若无生者,迟早有一天最后一个亡灵也会迎来崩解,阿芒凯也将随之死亡。

 

阿芒凯最深重的祸难,漂浪诅咒,在非瑞克西亚入侵期间反而成为了它的救星。漂浪诅咒是一种古老的魔法,始自早于尼可波拉斯统治的失落时代:诅咒会引导亡者不得安息,始终不死。直到化为骨灰,阿芒凯的死者都会在第二段生命中存留下去。亡者在波拉斯时代被生者畏惧和压迫,但在非瑞克西亚入侵期间,亡者奋勇保卫了阿芒凯。这些兵力中也包括了被遗忘在破碎之地中的亡者,它们组成庞大军列从下葬的坟墓中起身进军,且有阿芒凯历史上早于波拉斯的诸王和半神英雄领导。它们的方阵激励了拿塔蒙的防卫部队,双方一起扫除了被金圆削弱的非瑞人。

之后的一年里,生者与死者开始了和解。尼可波拉斯曾在大屠杀后利用亡者来抚养新一代生者,而在这次恶战过后,亡者再次抚养了新一代生者。然而,这一次,它们在抚育中也完整传递了所有学识。脱离波拉斯独裁的负担后,阿芒凯的亡者继续抚育年幼遗孤,照料复苏中的田野,和少数生者一起劳作以确保阿芒凯的存续。反过来,生者也将亡者视为睿智明师、在世先祖和坚忍卫士,是时空免于凋败的关键。无论如何,生者和死者都必须直面并跨越持续数代的不公与压迫。生者为给死者套上镣铐而致歉,死者也必须学会谅解。双方都必须直面真相:它们都曾沦为某个黑暗存在意志的工具。谅解过去的不公是对那个时代的负责。现在和未来,暴行或恩泽都将归于他们自己。

 

和解的过程并不平顺,需要与每个亡灵古王挨个谈判,而它们都会对眼前的新世界主张治权。其中一些对拿塔蒙的生者表示友好,认可他们受到了诸神眷顾。其他的一些在成功保卫时空后便率其亡灵部属回到古墓之中,暗地谋划让自己重归尊位与治权。这些尚不满足的亡者在破碎之地里远离拿塔蒙的先古冢(Tombs Before Time)地区聚集,古代遗迹在此隐现于变幻沙漠当中。在这里,早于尼可波拉斯时代的死灵古王们坐在积尘的王座上,组成议会相互争论、调动大军、谋划反攻。它们在沙漠间兴起战争,彼此派出枯骨军团投身仇苦的王朝争斗。

 

莫甘达

莫甘达是一个包含生机与野性魔法的原始时空,但它并非一直如此:在遥远过去的某个时期(没有任何生者记得,但有幸存者刻下过符画,并由其后代保存至今)某个跨时空文明曾一度统治莫甘达,在此发现了魔法而后崩溃。此时空的几个月亮炸成了碎片,其残块时至今日仍在坠入时空。

 

莫甘达随世代更迭而变化,月陨冲击逐步减少,幸存者组建了帮派、部落和王国。在月陨冲击、流浆肆虐、大崩溃中野性魔法失控、以及原初灾难的其他诸多次生效应之下,莫甘达变成了今日所见的模样:一片生机勃勃、强力横行的原始时空,有茂密的丛林、鲜活的生命、遭猎的废墟、以及原始无情的地貌。曾经统治时空的古文明痕迹还留在一些孤单的遗迹中,但也全都埋藏在了此时空全新的原始纪元之下,新的文化与文明已再度学会了全力使用魔法。

 

莫甘达的大奖赛

跨越莫甘达的大奖赛可能是选手将经历的最危险路段。地貌中充斥着狂野成形的土地,暴露在外的地脉起伏不定;天上月亮陨落,地上火山喷发;庞巨的野生动物或已知、或未知;还有好奇催生行动的当地文明。此时空从未如阿芒凯那样认可和顺从于车赛,犹如身体反击感染一样做出回应。

 

在车赛开始前的一年,阿维什卡派出先遣队进入了莫甘达。这支派遣队分为四组(外交、建设、维护与安保),在莫甘达逐步开辟(有时是字面意义如此)出了一条道路,让自然界非常不快。幸好阿维什卡代表团得到了一股统治势力—蜥人霸主国的保护,允诺让他们修路的地域能够妥善开工;但赛事的安保组与维护组发现,对方在外交中保证履行的条约只是针对一张地图来签定,却没有针对地形、野兽、流浆还有生活于此的各路人马。事实上,霸主国与阿维什卡的合约是一次尤为狡猾的政治行动。以这些地役权和合约为据,霸主国将自己的领地沿赛事路线向外扩展,保障了基础设施与技术交换,并确保自己掌握了为整个时空“发言”的首要地位;不过阿维什卡近期也在缓慢稳步地与最强大的法师环会展开外交谈判,也必定会发现原本合约中的具体漏洞。

 
在莫甘达的比赛将把赛队带入一段喧腾的旅程,途径此时空最美丽也最残酷的环境。高悬珊瑚坑之上的危险轨道、直冲天空的间歇泉、还有密集的森林走廊,赛道穿破莫甘达古老丛林的绿色围墙,将给予赛手带来前所未有的考验。阿芒凯闹鬼的浩瀚沙海相比之下有如做梦一般。在莫甘达这里,他们将遭遇满世行进的流浆、被野性魔法扭曲的恐龙,还有绝不会像蜥人国那样签署或接受条约的无畏劫掠者。

 

莫甘达的流浆

流浆和恐龙一样,是莫甘达的标志性存在,其代表便是一个知名的单独个体:拟态源质。莫甘达流浆是一种有多重可能起源的奇异生物。地脉法师认为流浆是一种类似于时空抗体的东西,滋生自莫甘达的某些深处空间,是对魔法诞生于此时空的回应。疤痕巫师则宣称流浆是一种月墟实体,在第一次月陨中落到了此时空上,随后的每次撞击都会使之新生。蜥人则宣称它们是自己高贵先祖的活体菁华,自来世的物质中凝结而来,带有过往神君霸王的智慧。特鲁族则把流浆看做惊惧与梦魇,是会将孩童从床榻上窃走、以缓慢大潮吞没村落的贪婪怪物。长牙德鲁伊则认为他它们是行走的培植引擎、如时间胶囊版的器皿,其体内实实在在是神奇、独特植物的储藏库。

 

流浆的起源已然和终结莫甘达第一世界、将其推向而今苍翠世界的那次撞击一同失落。在今天,莫甘达的每个生态群中都会有流浆的存在,体积小的只有液滴一般,大的则有如会走路的湖泊。同样,流浆的智力也各有不同:流浆是一种容器,会按被其吞噬之物的记忆塑造自身。流浆中智力最高的个体都曾吞食过知性生物—一般是投身神圣献祭的蜥人,或是不走运的人类—并由此表现出了初级的智力,如同这些缓慢消化中的遗骸被唤起残响,其记忆也会被流浆占为己有。

 

已出现的莫甘达居民

莫甘达是一片充斥着野性生命的原始时空,但也和其他所有地方一样发展出了文明。在莫甘达,人类自其先祖学会魔法与金属以来头一次掌握权力。蜥人族剑指丛林,在蛮荒中开辟出了自己的王国。其他组织形式—德鲁伊隐士、法师环会、亡神城市教派、还有endoalien planar circulatory-states—在此争夺权力。莫甘达的文明原始、残暴、赢者通吃,一如此地独具特色的蓬勃生命。

 

蜥人霸主国

时空中最强大的国家当属蜥人霸主国,这是一个由蜥人(人形恐龙)和其人类仆役组成的王国,后者被蜥人称为软皮族。蜥人社会被划分为粗糙的不同种姓,居领导地位的王朝暴君家族压迫在庞大的拜占庭式社会金字塔之上。居于金字塔顶的群体奢靡享乐,与其余蜥人社会的体验截然相隔。中间层恶毒混杂着官员、祭司还有军官,自统一完成后,他们在内政上相互争吵、对底层严加警戒,维护着他们这套宝贝的官僚主义体系。民怨沸腾的庞大基底则是由各类蜥人劳工阶层组成;在它们之下的是软皮族,对暴君蜥蜴而言是次等生物。所有人都要接受霸王的绝对统治,其作为霸主国的唯一领袖也被尊奉为神权君主。

 

相比于莫甘达其他群体,霸主国拥有成绩惊人的工程与基础建设能力。他们在自己的要塞城市里修建了大量庙宇,此时空中第一条平铺的道路由此延伸出去、在其国家中横贯而过。拱形水渠从高山湖、水库以及流经蜥人国的河流中输送水源,驱动明轮动力的工业矿坑及熔炼厂。蜥人奉行肉食。他们不兴建田地或粮仓,而是维系着工业级的牧业和屠宰业、烟草业,还有庞大的地下腌窖。霸主国统治下的人类被允许种植小片的蔬菜谷物满足自身的餐食。

蜥人与莫甘达的流浆保持着密切联系,他们将流浆奉为离去先祖的超自然物质遗存。他们将拟态源质尤其视作伟大人物,乃至现世活神。流浆会包裹被它们吞噬的存在,并依照其塑造自身;在其死亡(或弥留之际)时,蜥人就会把他们崇敬的长者投喂给流浆,如此便可使其在神圣的胶液中获得永生。

 

长牙德鲁伊

长牙德鲁伊是一个藏身于莫甘达茂密丛林间的文化团体,其成员是掌握高深德鲁伊之道的猿类和人类,紧密顺应着时空的心跳。长牙德鲁伊的大部分成员是大猩猩,但也有其他大猿位居其中。人类德鲁伊并不常见,但也和其他同仁平等享有权利和荣誉;和霸主国不同,在长牙德鲁伊之间不存在种群间的等级制,只有智力与资历之别。 没有走上德鲁伊之道的猿猴与人类也能在其中找到位置,负责维护德鲁伊生活中相对凡俗的事物:种田、畜牧、对德鲁伊环的寻常防卫,如此等等。

 长牙德鲁伊与莫甘达的陨坑丛林紧密相连。在乙太漂移系列中,我们将看到绿色狱境(一片茂密丛林,生长在古代魔法战争留下的巨大陨坑内)的长牙德鲁伊。长牙德鲁伊在努力将其维持为抵制大奖赛侵入的学识与成长之所,在此将新旧武器拆解研究—并更好地加以防备。

 

特鲁部(The Telu-Set)

在蜥人霸主国的边界边,还有一个联盟酋长国—特鲁部。五个人类氏族在这野蛮艰苦的边境地带团结求生,夹在霸主国和旧特鲁的废墟(特鲁部被魔法撕裂的故土,他们已从中逃离)之间。现代的特鲁部是一个尚武的文化群体,他们艰苦求存,但也没有丢下故土的财富或知识:他们是技艺精纯的骑手、金属工匠和编织匠,能用即便最贫瘠的收获造出精美织品。特鲁部的骑兵与法师猎人都是凶猛的战士,与霸主国的边境部队打成了僵局对峙,同时又在定期向地脉法师的塔楼发动袭击。

 

特鲁部酋长国激烈反对魔法,其缘由则要追溯到数世代前的战争魔法师以魔法毁灭了特鲁。他们严密、警惕地监控着自己的人口,提防一切魔法倾向的出现;在特鲁部之中唯一被允许的奇术只限与虚无有关,或者称虚无魔法;这是一种压制性的反魔法形式,某些人类会在幼年时或进食特定流浆后产生这种能力。

 

地脉法师与猎符人

地脉法师是分布在莫甘达各处的强大术士,他们在地脉间歇泉的周边建造调谐法师塔,研究从中迸发的野性魔法并以此为给养。地脉法师之间会组织为各种环会,包括魔法使用者及其亲属、随从和学徒。这些法师探寻着散布在莫甘达各处的力量符文画、强力地脉间歇泉,以及那些生而拥有神力、奇技、天资的人,为其开发并控制魔法。

 

地脉法师认为地脉中存在获取莫大知识的潜力,也是让人领悟物理与抽象世界的途径。在莫甘达,他们最接近于理解地脉、法术力的概念,也最可能接触到此时空的世界之魂。然而,除了每年的研讨集会,他们很少聚集或分享知识信息。地脉法师对被其视作对手的人非常吝啬,而对于地脉法师来说没有什么强敌能胜过其他法师以及敌对的环会。

地脉法师的仆从是猎符人。这些勇敢、拼命的游侠从法师塔周边村镇招募而来,志愿前往那些被魔力烧灼的荒野与月陨现场冒险,寻找古老失落世界的文物。

 

疤巫鬼

疤巫鬼高度个体化、领地化且无情,出没于黑暗而冰冷的陨石坑噶拉达之疤(Galadak's Scar)周围,也是莫甘达第一次月陨之处。这些苍白如妖鬼的存在是一种垂死的回忆—是曾经莫甘达几近消逝的鬼魂。它们附着于自己世界的遗存中,满怀嫉妒看守遗迹的同时又用一只眼注视天空,在高天上寻找月陨发生的征兆,期盼这可能给它们捎来对过往世界的更多回忆。

 

为更好控制魔法,疤巫鬼会与一位面纱行者或亡神达成契约,使其担任自己的魔法护主,以妥当安全的方式指引它们开发莫甘达的野性魔法。这些高大、孤僻、游荡的惊惧在生与死的边界间游走,盘旋在黑夜吞没白日的晦暗与垂死区间紫红。面纱行者与亡神会伴随铃声前行。疤巫鬼也会为自己挂上面纱和铃铛,模拟其护主的外形。 

 

逐晓朝圣客

逐晓朝圣客及其太阳圣像代表着一种不讲万物有灵、也并非独一神论的莫甘达宗教。身着金衣的游民教团用巨大的轮马车搬运其圣坛。他们沿着古老道路在莫甘达行走,远离阴影,在夜晚转向清晨的黎明时分寻找真理。

 

逐晓朝圣客在莫甘达的相对两侧设立了两座魔法据点—夏之城与冬之城,他们会在此停留,填满黎明提灯、磨砺其日冕武器,与沉稳的黎明交流。每隔两年,他们会在一个妥当时刻聚集于这些城市中,举行为期一周的庆典礼赞太阳。

 

漂浪书吏

 

漂浪书吏修士团开发了一种新的书写语言,践行书写记录之道,还掌握了技术创造一种可替换的轻量媒介存储他们的文词:纸张。经常有人遇到书吏们在担任雇佣记录员,向各路国王、酋长、高阶祭司、法师和商贩提供合约服务。

 

莫甘达的劫掠者

在决定要往莫甘达开展大奖赛、首批先遣队通过稳定的阿芒凯-莫甘达预兆路抵达之后,此原始时空的各个文明立即做出了响应。其中一些心怀好奇,不少地脉法师环会与吉拉波代表团开展了接触,急于学到关于多重宇宙的更多知识(并增强自己的力量)。然而,大部分人的反应和他们在故土世界面对陌生面容、不明事物时一样:拔剑着甲。

 

莫甘达的劫掠者一般隶属于特鲁部或蜥蜴人霸主国。特鲁部的劫掠者是些硬朗的法师猎手、虚法师、以及由他们雇佣的普通战士;他们以此为职业,就和特鲁部的职业化士兵一样。霸主国的劫掠者一般混编有不朽者、蜕皮族和软皮族骑兵,驾驭披甲的平背迅猛龙和更大野兽。两方人马在耐力赛中都比不过大奖赛的参赛队,所以他们转而在赛道的完美卡口设伏,装上陷阱、发动突袭,充分利用赛队经过时的混乱。双方的共同目标都是要阻止吉拉波大奖赛继续深入领地,只是各自寻求的具体结果不一样。特鲁部意图杀光一切魔法使用者,而霸主国只是想抓来俘虏,对大奖赛带来的神奇技术进行逆向工程。

12月15日 发布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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